“毕竟是要送县尊大人的,人家也是见过世面的,那样普通的酒水,怕是入不了人家的眼睛啊。”陈群有些委屈,瞧着荀之脸转过,假装瞧着外面的风景的样子,顿时便是更加难受:“我能如何呢?”
“哼,”陈纪瞧着荀之在,也骂不出什么来,而且陈群说的也不是完全不在理,他也只能是生气了,毕竟事情已经发生,再也没办法挽救了。
覆水难收,覆水难收啊。
这样的气氛并不是很舒服,但是起码算是说荀之和陈群两个人闯的祸还是过去了,陈纪虽然生气,但是终归还是在正常范围内,并没有说因此就不让陈群再跟着荀之去生阳县。
所以下了
马车,荀之和陈群就赶紧跑了,说是要找魏延商量事情,其实还是不想看陈纪那张脸,太可怕了,就跟要杀人一样。
若非是荀之尝过那酒,知道那酒的珍贵,还真觉得陈纪有点小题大做了。
二人跑到了住的附近,就瞧见院子里面的魏延。
魏延手持一柄大剑,古朴无华,甚至无锋。
动作很是缓慢,犹如是搬山移海一般,一个简简单单的前刺,就如同是耗费了全身的气力一般。
荀之隐隐觉得这和太极拳有异曲同工之妙。
陈群却是没那个眼色:“哈哈哈,还说你力大无穷呢,不过是一把剑罢了,一个动作就能把力气用完,实在是差劲。”
魏延瞧着陈群,如同是在看一个傻子一般,手里的舞阳剑随意的扔在地上,那青石板当下便是四分五裂。
本来一脸轻笑的陈群,惊愕的回头:“我...”
“是很可怕吧?”荀之笑笑:“其实文长可以用这把剑轻松演练复杂的剑术,但是所谓重剑无锋,武术也一般,简单的刺击,要保证手稳而平和,比你耍一趟剑术要复杂得多。”
“没想到还真有些见识,比起这黑胖子还真是好了一些。”魏延将剑举了起来,接着随意一眼,就看到了荀之身上的问天剑。
当下便是将舞阳背在身后的简单制作的剑囊里,跑到了荀之面前,一把夺过。
问天剑比之舞阳剑太过轻巧,只是普通重量,但是无论是材料还是样式,比之舞阳都强上不止半点。
毕竟舞阳剑胜在其重量,是杀伐之剑。
而问天剑却是皇室佩剑,能名列天下奇兵之列,是富贵的象征,杀人不适合。
因此哪怕是问天剑再好,魏延都不会多动心,不过是喜爱罢了。
武人自然是要提剑杀人,如何做富贵?
所以不过是看了几眼,眼睛里的炽热慢慢的淡了下来,摸了摸身后的舞阳剑,却是大方的将剑叫到了荀之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