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些酒女们对待他更加殷勤,她们还盼着多几首能抬高她们身价的作品呢!
五位士人吃完酒后轻车简从来到瓦子里玩耍,饱尝了一顿眼福之后大家直奔潘楼而去,一路上大家各自回味香艳的场面,但谁也没有说出口。
潘楼就是潘楼,诺大的占地、高耸的主楼、装饰奢华的房间,不仅有美貌的酒女,还有琴棋书画无不精通的歌姬,每一样无不是汴梁最顶级的,要说能与之比肩的有、但不多,超越它、那只能是皇宫大内了。
宴席是重新设下了,虽然玩了一个下午,但大家都很兴奋,刚到潘楼就点了几名头牌里的歌姬、酒女,当然有非烟和柳秋烟二位。
“什么,奴家没有听错,陈官人在诗赋上输给了王衙内?”
非烟很惊讶,柳秋烟更加惊讶。
王邵的神色颇为尴尬,索性不说明、也不否认。
这些歌姬、酒女有非常喜欢接待才华横溢的书生,在非烟进来的时候就缠住了陈尧咨,并对吕夷简含情脉脉,柳秋烟则对欧阳颖含情脉脉。
“婊子就是婊子!”
王邵心下感慨,尽管非烟在听说自己技压陈尧咨之后,对自己飞了个媚眼,但整个身子还偎在陈尧咨那里,自己身边虽然也是熟人,但无论精神头还是名气都逊色许多,何况还是人家请客。
“晋卿赢了一筹,这场是有嘉谟请客打赏了。”吕夷简先把自己给撇清,自己乐的逍遥自在。
“衙内往来从没有做过诗赋,真不想有此才华。”正在一旁调琴的歌姬柳秋烟惊讶地插了一句话,神色间似乎不完全相信。
王邵盗用后人诗词坏了自己多年来遵守的道德底线,不由地大为惭愧,狠狠地瞪了陈尧咨一眼,才轻声道:“游戏而已、游戏而已,算不上才能。”
“诗赋乃国朝贡举科目,晋卿竟然这样说,难道到了晋卿这里算不上过学?”陈尧咨抓住王邵口误,得理不饶人,当即来了个反戈一击。
王邵心中一震,暗骂陈尧咨真他娘地小心眼,还抓着不放了,把他的话往藐视贡举上引,说轻了就是轻狂孟浪、说重了那就是冲击朝廷、辱没士林。想想心中一团怒火疼第一下起来了,暗道既然陈尧咨要玩,那老子就跟你玩玩,反正道德底线也被突破了,今天玩就玩个心惊肉跳、不把陈尧咨的嚣张气焰压下去,自己就是乌龟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