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值班,赶个大章出来,明天休息可能就不一定有得更新了!!不过还是会争取晚上来一个小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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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崧感觉急诊这边还真的是比较忙,早上八点钟后就停下来喝了几次水,几乎就没停过嘴,也没停过手。]快十一点了,才稍微消停了下来。算了一下,看了二十几个病人了!其实也不算多啦,彦崧看病还是比较慢的,那些急诊的老臣子,看病真的很快,问的问题也比较简单,手中的笔唰唰唰地画着病历,有时病人都拿到处方后,才想起来,问了医生一句,“医生,我这体温计是给您看的吧!”
这时医生才拿过体温计,看了一下,“噢,没事!不烧,回家按时吃药吧!记得多喝水!”
到了中午,彦崧回家很快就躺下了,急诊还真的挺累人的,按理来说那么多病人奖金应该不会那么低才对啊。不管啦,还是睡好觉,下午接着干革命才好!眼睛刚闭上,电话就响了。李平?!大中午的,干嘛呢?
“崧哥,听说你也流放去了急诊啊?好地方啊!过得充实吧!”李平听起来情绪不错,彦崧闭着眼说了句,“有话说,有屁放,没事老子接着睡!”
“有事,有事!你学生现在又落我手里了,晚上我们三个一起出来聚聚!”
“我学生?谁啊?”彦崧有点反应不过来。
“老许呗!他也刚好轮转到心内,跟我一个组的主治带他。”
彦崧这才“噢”了一声,回了句,“那下班再说,挂了!”又倒头睡了。
下午的病人不算太多,不过彦崧还是挺忙活的,在急诊可是什么病人都有,让彦崧稍稍有点压力,心想一定要好好回家看书才行,实用内科学第十二版买来已经好久了,就是没什么机会看,现在还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来再温习一下。
交完班走人,彦崧约上李平和许仲仁一起去吃火锅,天冷吃羊肉火锅,爽啊!李平提议喝点小酒,许仲仁一脸的难色,看来上次已经被他们两个人整怕了。彦崧酒量一般,只同意叫一人一杯酒牌上的药材酒,上酒时是那火锅店的老板端上来的。
像个肉球一样的老板慢慢“滚”了过来,满脸堆笑地对着李平说:“李医生,好久没来了哦!今天吃得还满意吧!”看来李平和他还挺熟的,平时肯定没少来。
“胖子,这天才冷了几天啊,之前的天气来吃,我也怕补出鼻血来啊!”李平笑嘻嘻地对他说。
“唉呀,这样啊!那你今天这酒还是不要喝了。”胖老板一脸的奸笑,“我这可是秘制配方,喝下去就怕你顶不住哦!”
“有那么神?”李平不是很相信。
“嘿嘿,试试就知道。”胖老板挑了挑眉毛,把头俯低了一点小声对他们说,“保证你女朋友今晚很开心!”这暧昧的话一说出来,是男人都知道是啥回事啦!很多酒家都会有这样的噱头,弄个什么“十全大补酒”之类的,吸引男性顾客。
三个人中间唯一有经验的彦崧笑了笑,也没再做声,端起茶杯就喝了抿了一口茶。许仲仁这时傻傻地问了句,“流鼻血也会让女朋友很高兴吗?”
彦崧“扑”的一声,一口茶就喷了出来,还好转头转得快,用手稍稍一挡,没有糟蹋了一桌的好东西。一边狂笑,一边甩手。李平转过头呆呆地看着许仲仁,说了一句,“你老哥太有材了,这冷幽默算是给你玩得出神入化了!”
胖老板这也才反应过来,跟着一笑,拍着许仲仁的肩膀,“这位老板,你真的是厉害死死啊!”因为在他看来许仲仁应该是这桌人里最有人生经历的一个,如果说他不懂这男人间的小默契的话,那李平和彦崧就只能是托儿所的三岁小孩了。
许仲仁还是不明就里,陪着傻笑。他倒是真的很纯很天真啊!
这酒还是放下了,一人一杯,彦崧做为老大,举起酒杯,笑着说:“为了男人的鼻血,走一个!”李平和许仲仁笑着响应了,和乐融融。吃过饭,还是李平死活跟彦崧抢过来买的单,理由是他现在在心内奖金比彦崧要高。彦崧也没有坚持,毕竟还是不太习惯这种在大庭广众这下抢着给钱的这种中国人特有的风俗。
走出了饭店,看着还早,就说要请客去唱歌,李平想想也好,自从彦崧第一天来报到听他唱歌到现在也有小半年了。许仲仁说要回去看书,准备考研,彦崧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很是赞赏,说了句“好好准备,有什么问题来找我,有前途!”就放他回去了。
就两个人,彦崧想想就叫李平约几个熟人一起吧。李平掏出手机,想了想说:“欧小曼叫不叫?”彦崧立马回过头,“开玩笑,你试试!我今晚可是会流鼻血的,别引诱我犯罪!”李平听完,哈哈一笑,就打电话约了徐巧茹还有几个和他平时玩得比较好年轻医生和护士。
到了“钱柜”,那几个人也已经到了,一群人嘻嘻哈哈地就进去唱歌了。彦崧歌唱得好,自然敬酒的人也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杯“大补酒”的缘固,彦崧觉得今晚很兴奋,想到明天上的是附班,中午十二点才上班,也就来者不拒,跟着几个人死磕,心想,醉就醉吧!渐渐地有点招架不住了,眼皮搭拉了下来,任谁叫他也不知道了。
可这一醉,出事了!
第二天,彦崧还晕晕沉沉地睡着,终于给楼下大爷大妈的舞曲声给唤醒了一点点知觉,想看看手机现在是什么钟点了,转身向平常放手机的那边床伸手摸去。这一摸,彦崧的头“嗡”的一下炸了,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手摸到了个类似女性第二性征的物体。
眼睛猛地睁开一看,冷汗都出来了,就觉得两侧的肾上腺在不断地分泌,血液一下一下地往大脑上涌。在他身边居然躺着一个人,徐巧茹!
徐巧茹睡得像只小猫一样,嘴角还挂着点笑意。彦崧从她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肩粗略判断,被子下面的她应该一丝不挂,硬着头皮掀开了一点被子,往里面瞄了一眼,还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