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卫扫了弟兄们一眼，发现他们没有一个站起来，更没发现他们有冲来救他的决心。妈的，有一两个本来想挣爬起身的，看他瞧过来反而索性重新瘫倒在路面了，还哎唷唷地装作呻吟。娘娘的，这帮孬种，都没一个讲义气的，当下大卫只得回答道，“我……我该死，我该死，不应该放火烧了你们的俱乐部。”
哈雷点点头：“很好，你既然说你很该死，那我惩罚下你也是应该的。说，是哪只手放的火，老子把那只手废了！”
大卫一听，脸的肌肉就一阵抽搐，差点没再吓出尿尿来了，举举左手，赶紧放下，又举举右手，又马放下。
“到底是哪只手放的火？再不说出来，老子把你一双手都废了。”哈雷说着，手的匕首就朝大卫的左手示范着插了下来。
“不要……，我说，我说。”大卫见那把匕首在眼前晃来晃去，突然用手一指，“我没放火，是他放的火。”
被他指住的那个混混，顿时缩了缩身子，害怕万分，看着哈雷急忙争辩道：“不是我，我没放火，不是我。”
“啊哈，有意思。”哈雷瞧瞧大卫，又瞧瞧那个混混，右手陡然一落，“噗”一下，匕首插进了大卫的大腿侧内，一股鲜血“嗤嗤”地往外喷，痛得大卫“啊”一声惨叫，“我的妈呀”“我的妈呀”地大叫不已，像个娘们没个男人的气概。
“流血了，流血了，我要死了！”大卫浑身颤抖，吓得不成个样子。
“就算是你手下干的，你这个狗头帮的老大，难道没有责任站出来，为你的兄弟扛一扛吗？这一刀，就算是你为你的弟兄挨的。”哈雷哧地一下，从大卫的大腿侧拔出了匕首，用沾着血液的刀面拍打着大卫的右脸，“为你弟兄挨一刀，你就痛成这个样子了？你这个狗头帮的老大，是怎么当的，当得这么窝囊。”
“是，是，我当得很窝囊，求你，别再插我，别再插我。”这时候的大卫，完全在那帮兄弟的眼中丢了做大哥的格，软巴巴的只顾着求饶。他见那把匕首拍打着脸蛋，还真担心哈雷一个不慎，匕首就把他的脸给划破了，所以这个时候，早就把“大哥”身份抛得一干二净了，哈雷要不提醒他，估计他连“狗头帮老大”是谁都不知道了。
“要我不插你，可以，你只要告诉我，是哪只手放的火，我马就放了你。”哈雷提开踩住大卫胸膛的那只脚，挺直了身，那模样就好像真的会放了大卫。
大卫见他拿开了匕首，心里面顿时就安定了一些，又瞧哈雷摆出了放他的姿态，当下就不经大脑地举起双手道：“双手都放了火。”
话音一落，就看见寒冷的刀光一闪，大卫顿时神经质地大叫开了：“不要插我，不要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