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保德县也有个宰相庙庙里塑的是潘仁美潘仁美的老家就在保德潘家庄别人都骂潘仁美但保德人绝不骂说潘仁美是战功卓越的武将是治国安邦的贤相。人们骂潘仁美是潘家庄叫了台戏没给人戏班钱人家班主生气便在戏里编排着骂潘仁美。。。。。。真的听说的。”那司机说。
东往西走走了一会到一个高土坡前司机说:“这是李陵碑看看么?”
“看。”众人一口一词。车停下后大家便向土岗走去土岗在破旧长城外边不远杂草从生荆棘阻路。众人来到碑前不禁大失所望原来是两截断碑青石板的下半截只有两尺高上半截横躺地上也不到三尺透过碑上的浮土上半截碑上的字是汉将军李下半截碑上是陵之墓碑上没有雕刻任何花纹且没有碑座但石碑风化的厉害个别地方已掉下一层层一块块石皮。“怎么这么小啊?”杨树林感到失望。
“小了才对杨令公拿头撞石碑石碑断而头裂如果石碑大又厚拿脑袋哪把石碑撞断呢?”王大力解释。
“咱去雁门关吧。”刘炳坤说。不一会儿车到雁门关。雁门关两旁高山中间城楼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本雄伟比武比代县城楼要挺拔的多可是近前一看衰草凄凄瓦破砖断虽然城楼大摸样还在但窗也不全瓦也不整了。更有两只乌鸦在檐上呱呱乱叫几只麻雀齐排排的在房顶拉屎弄的门楼顶上斑斑白白野草滋生。
雁门关的门已没有只剩下空空的门洞几人在门洞走了走看看便要返回。这时只听不远处残破的城墙角出嘟嘟蛐蛐的叫声。
“蛐蛐蛐蛐怎么这么冷了还有蛐蛐?”杨树林忙奔过去小心地扒开坍塌下来碎的城墙砖只见一只大青麻头赫然呆在砖下一动不动地立着。杨树林心一惊:好啊这蛐蛐足有六七厘米这么大小时在北京玩蛐蛐只见过人拿过这么大蛐蛐自己从来没逮到过这么大的。于是轻轻伸下手去将蛐蛐捂住捉起卷个纸筒把蛐蛐装进。
又听近处有“嘟嘟”蛐蛐叫便又悄然过去翻开碎砖头去捉刚伸进手手像针扎一样突然疼了一下细一看是一只蝎子个不大黑黄黑黄正在手附近便忙缩回手大喊:“我让蝎子蛰了!”
刘炳坤和那司机忙过来看只见手掌中间一点红。但片刻红的地方便肿起来。“怎么办啊?”杨树林大叫。
“把手剁了得了。”苟石柱突然说。
“你手指断一截也让我断没门!”杨树林耸了下鼻子。
“这长城的蝎子能蛰死牛呢。”那司机说。
“我别也死了!”杨树林害怕了。
“没事拿童子尿洗洗就不疼了。”那司机又说。
“可是我们哪找童子去啊?”杨树林问。
“我就是童子!”苟石柱又来了句。
对我也是童子啊。杨树林便背过身用自己尿洗自己手去了。
。。。。。。
距离钢铁厂远了不能每天回厂了他们便在哪挖坑便到附近租住老乡的房子这样一来省的跑路省去路程颠簸之苦二来又可以在老乡家吃上热乎饭尝尝老乡家饭菜不同的口味。
这天他们来到一户老乡家中饭和晚饭菜里都有蘑菇炖肉王大力便问:“你们家生活这么好天天吃蘑菇炖肉那弄的呀?”
房东是个四十岁上下的黑壮汉子咧着大嘴笑了笑说:“咱挨着山话不是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蘑菇和肉都是山上给的。”
“那明天带我们去一趟。”
“行。”
第二天下工后王大力鲜可欣刘炳坤苟石柱四人便随房东去上山。“你们拿上个筐拿个绳穿个扁担。”房东叮嘱。王大力他们便照办了。房东扛上根带他们上山。山在他们家北边不远只三四里路山上郁郁葱葱虽然深秋已过冬天将至可是山上长的都是松柏之类的树木不远一棵棵的所以树林还都是绿色。
他们几人进了树林地上干枝枝叶很多不知多少年每人踩动过形成厚厚一层走在上面脚不触地软软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