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以后不再打你注意也不再骚扰你可是从哪天算起啊?”
“今天!”
“今天太晚了咱们都坐在一块看电影了晚些日子吧?”刘炳坤央求。
“那明天吧!”
“明天几点?”
“明天早上开始你不许纠缠我也不许盯住我死看!”
“多难听啊怎么叫死看?”这时电影开始放映屋里除了照射银幕的光柱外一片漆黑。陈鲁平感到自己放在身边的手被别人的手拉住她躲可是那只手很有力攥住自己的手自己怎么也拽不开。她急的红赤白脸抬起脚往刘炳坤的凳下一跺只听刘炳坤哎呦一声惹得周围看电影的人都向这边探头观看便低声说:“你再——”
刘炳坤放下攥陈鲁平的手说:“说好了明天今天攥攥也没犯规。”
。。。。。。
“明天天一亮我便不能对陈鲁平再动爱情攻势了怎么办哥俩?”刘炳坤愁地堆杨树林和苟石柱说。
“她说你不动爱情攻势你就不动了?”杨树林反问。
“拍婆子哪能别人让你停你就吓缩回去了?”苟石柱也说。
“那可怎么办呢?”刘炳坤像自语又像问他俩。
“那就别搞了看着欧阳秋和陈鲁平结婚吧。”“本来人家就是一对是你说她是你以前的梦中情人横着穴了一杠了撤就撤吧咱再找别的。要不让二妞给你介绍一个村里的姑娘?”杨树林和苟石柱一人一句和刘炳坤开始涮来。
放弃刘炳坤也不止一次过天涯何处无芳草不说远处钢铁厂的姑娘北京知青和当地小姑娘长的俊的也不是没有对自己有好感对自己热情的也不止一个。可是自己从骨头里就是喜欢陈鲁平一看见陈鲁平一到陈鲁平自己浑身的血管都喷张那是一种不能抑制的爱。
陈鲁平好像一块强力的磁铁自己是一个铁砂做的人。一靠近全身的铁便全部倾向于她那个方向不迈脚心便被吸过去。一种疯狂的有些失去理智的刻苦铭心的爱对其他姑娘任你长的再漂亮也无心主意了。
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但答应陈鲁平不再纠缠她自己是否就真的不再纠缠她?刘炳坤笑道:“那是傻子哄她呢。”
自己目的是和她交朋友哪能因为她的一句话把大目标放弃呢自己已经背上骂名了抢一块工作同时的女朋友冒天下之大不韪遭人背后指指点点和讥笑但是爷们干事就要敢作敢当不要考虑那么多婆婆妈妈的。于是刘炳坤到一个英雄救美的点子。
陈鲁平今天捣松班上午独身一人去县城买了点香皂毛巾之类的东西。十来点钟便往厂宿舍走。此时路边的高梁已长有人高密密麻麻连成一片只有中间通往厂区的大路被汽车碾压的连棵草也没有。
平时这条路熙熙攘攘厂里下班进城的从城里或向下返回厂里上班的拉矿石焦炭铁锭的汽车拉渣的马车不能说川流不息但也是人流不断。
但今日此时上午十点多路上却鲜有人迹一是因为星期天上正常班的干部都在休息而是去县城玩的工人一般都在县城吃过中午饭十一二点才回而出厂回家的人又是早上**点钟便已出。所以今日陈鲁平走在回厂路上倒觉得人烟稀少路面空荡。
正走中间从路边高粱地立突然跑出两个人用白布蒙着面来到陈鲁平跟前也不问话抢过陈鲁平的包便跑。陈鲁平一时惊慌但握住包没松手那小个子便去推陈鲁平。
陈鲁平正不知所措时只见一个骑自行车的人飞赶到大喝一声:“大白天抢东西你们哪的贼啊!”说着跳下自行车和那俩人打将起来初时那两人占上风但骑车人越打越勇过手两三分钟那俩人便被打跑钻进路旁的高粱地。
那两个歹人跑了骑车人累得坐在地上陈鲁平一看呵是刘炳坤只见他衣服被扯破两处鼻下还流着血。“你鼻子流血了?”陈鲁平惊魂未定见刘炳坤鼻子喷血忙说道。
“是吗?”刘炳坤用手擦擦鼻血不擦倒好一擦擦得满脸都是血印子。
“你擦了个满脸花!”陈鲁平忍不住笑边说边把自己的手绢递了过去。刘炳坤到路边沾了点清水把手绢弄湿才把脸擦拭干净。
“怎么今天你赶上贼了?”刘炳坤问。
“谁知道啊大白天这路上有贼哎你干吗去了也刚好让你赶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