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去抓他俩可是又一琢磨自己兜里还有些赌资先让他们快活几日自己装作没看见待兜里没钱后再抓他却也不迟。于是便头也没回赶去赌了。
又一日许加添和李山丹正要在炕上折饼门被一脚踹开二人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是陈三。只见陈三手拿根大棒怒目圆睁大吼:“你这两个不要脸的奸夫**在这里乱搞不花钱!吃白食么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岂能容下你们!”说着抡起一米多长手腕粗的木棍朝二人的方向打来。
李山丹只惊慌下一看是自己丈夫心便落下了。忙道:“你咋唬个甚吓得老娘差点尿了你又不是第一天看到我和他这个景还嫌绿帽子沉呸去你的吧!”边说边忙穿上衣衫。
陈三那个大棍抡的挺圆可是几棍下来并未打到二人。许加添知道他是做样也忙穿上衣说:“你先出去等会儿等我俩把办完你再来。肯定不白使你婆姨!”
“去你的你把我陈三看成甚人了?”
“你陈三甚么人你自己还不知道?”许加添讽刺说。
陈三见没唬住二人便讹了许加添十块钱打酒吃去了。吃到一回甜头便吃二回陈三便常常在恰当时候出来抓奸这三讹两炸的却也弄得许加添破费不少。许加添和李山丹商量这么下去别说和他离婚了就是等到和他离婚那天许加添的钱也被他弄去大半。不行得个法子治治他让他最好收敛一些不要见钱起异。
终于陈三又抓他们奸时许加添一反常态说:“没钱今后你也别靠这办法弄钱了!”
“你睡我婆姨还不给钱我抓你到大队去!”说着就拧许加添胳膊许加添忙反抗二人便在炕下打了起来。
李山丹此时倒安静了像看演戏一样一言不地坐在炕头观看。几个来回后陈三个小身瘦终于被许加添一个绊摔倒在地。许加添压住陈三说:“今后还敢不敢讹老子钱了?”
“我讹你?那是你该给的!”
“我该给你个毬!”许加添抡圆胳膊扇陈三嘴巴。
“你他妈睡我婆姨你不该给钱?!”陈三挣扎道。
“我就睡你婆姨她和我睡你管的了吗?”许加添又扇陈三嘴巴。
陈三嘴里冒出血沫子“好你能你睡吧!”陈三无言侧过了头。
许加添以为陈三认输了便起身放陈三站起。陈三起来白着脸走出屋摘下床檐上挂的锄挥起一锄头向屋内许加添砸来。许加添见状忙躺过顺手拿起门后一张锹抢出屋抡了过去。
二人在院中又打将起来情仇敌恨**难填这次二人真是大打出手了陈三一锄头勾住许加添的肩一使劲许加添的肩便被勾破血流了出来。许加添用手擦拭满手鲜血不禁怒气一下涌上心头瞅个空当抡圆了锹斜着向陈三肩上削去。
没料这一锹犹似关公大刀一般竟把陈三的一支胳膊连同衣服全劈了下来。刹那陈三木在那里许加添也愣在原地李山丹从屋中窜出惊呼:“胳膊劈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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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加添住进繁峙县看守所已经十天了。这十天只审了他两次事实明白证人都在所以每次审也只半个小时连看他的警察都说:“不到北京的知青还能干出这事!”
许加添问:“陈三死了吗?”
“没死他和你一样都是赖人死不了!”
“那我定的甚罪?”许加添又问。
“杀人未遂。”
“我不是杀人啊是他先拿锄头砍我的我肩头的伤就是他拿锄头砍的。”许加添脱下上衣让看他肩上已结了痂的伤“我是防卫过当。”
“你还防卫过当太过了吧能订你哥打架斗殴就不错!”那警察冷冷地说。
“打架斗殴判多少年?”许加添问。
“你把人家一条胳膊砍下来了怎么也得判个十年八载的。”那警察仍然冷冷地说。
“十年八载我就三十多了。”许加添好是懊恼。
“够便宜的了你那锹在偏个半尺把人家脑袋削了那就是死缓以上了。”
“死缓以上是什么罪?”许加添问。
“就是死刑啊!”那警察仍是冷冷地说。
许加添当时自己抡起的锹如果真歪过去半尺那陈三脑袋肯定剩半个了自己肯定也得挨枪子。到此身上不禁出了冷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