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鲁对它十分有兴趣。
【灵媒】的本质，也是追寻灵界的奥秘，不过这条道路的低阶职业者，都只是在属于世界的那三层灵界中打转。
唯有突破到第四层万灵界，才算真正接触到古老灵界的真面目。
它浩瀚、伟大、充满神秘，又似乎无所不包！
苏鲁更是隐约知道，在第四层灵界之上，还有第五层灵界的存在！
灵界的探索，或许接触万灵界都只是个开始，连神灵都未必能探索到它的尽头。
对于那最终的奥秘，苏鲁一直充满着好奇。
“从这个程度而言，【灵之法师】或许才是【灵媒】这条道路的初心所在……”
既然已经决定，苏鲁不再犹豫：“就职【学徒】！”
以他此时五阶的属性，绝对可以满足大部分一阶职业的需求，而经验值的消耗更是小事。
只是顷刻间，一次比以往都弱许多的‘超凡洗礼’完成，苏鲁甚至都没有多大感觉。
他看向属性栏，发现上面的最新信息：
【叮！就职成功！】
【就职学徒！获得被动：眼明手快！】
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竟然……一点属性都没有增加？哪怕按照兼职折损定律，我这也才是第三个职业吧？”
苏鲁眉头皱起。
不过以他现在的神秘学识，很快就弄懂了：“这应该是我四项属性太高的缘故，导致后来每次增加，难度都比之前大……到了现在，就职一阶职业的超凡洗礼，几乎没有了效果。”
“并且，似乎还有一个规则，职业道路的选择，初始职业无法重合……”
这意思就是说，初始的一阶职业无法重复就职。
好比苏鲁，哪怕他早已从【士兵】晋升，却再也无法第二次就职【士兵】！
【学徒】与【灵媒】也是如此。
哪怕他之前晋升的是【游荡者】，这一次想从【士兵】晋阶成为二阶的【战士】，但因为已经有着【游荡者】的职业，就无法再进行【士兵】的就职！
“感觉……有些像拼图游戏啊，不同的初始职业，代表不同的能力，或者说不同的规则……晋阶则是不断完善初始的规则，而转职，则是将不同的规则融合为一体。那么……职业的道路走到尽头，会是什么呢？”
苏鲁眼睛微微发亮，丝毫不在意经验的消耗，飞快提升。
【就职触法者！获得被动：施法专精！】
【就职法师！获得被动：快速施法！】
【就职黑袍法师！精神+1！获得被动：暗之亲和！】
……
一晚上的时间，苏鲁直接连跳四级，成为了一名【黑袍法师】，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对他而言，也就消耗了一万左右的经验值，提升职阶与被动等级而已。
“法师的法术模版，还需要我自己去学习……除此之外，【黑袍法师】的暗之亲和也很重要，就职【蚀之法师】中有一个要求就是暗之亲和等阶达到lv8，这也是产生‘蚀火’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