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苍白的脸上依然带着迷人的微笑，好像在招呼一只可爱的小猫。
天儿撅着嘴巴蹭过去，期期艾艾地坐在方泽羽的身边，不放心地问：“你真的没事吧？”
方泽羽定定地看着天儿，摇摇头：“我很不好，我现在感觉身子好冷，好像血流干了一样。”
天儿惊慌地抓起了方泽羽的手，果然手很凉。
“怎么办？怎么办？”她惊慌万分，简直要流出眼泪来，“你这个傻瓜！”
“你抱着我吧，会让我感觉暖和一点。”方泽羽低声说，“其实，这是我应该得到的惩罚，我其实是一个混蛋，我欺骗了很多女人，我利用她们获得我想要的东西，其实，有时候我自己就想戳自己一刀。”
天儿的泪珠好像断线的珍珠一般流了下来：“泽羽，别说了。”
“那，抱紧我。”方泽羽的声音很虚弱。
天儿犹豫了一下，张开了手臂轻轻地搂住了方泽羽。
一向强势的方泽羽此时好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一般紧紧地依偎在天儿的怀里，而天儿也在他的面前尽显母性。
“你知道吗？我从来不习惯显示我的软弱，尤其在女人面前，我也从来没有偎依在女人怀里的习惯，因为我从才十几岁，我的母亲就生病去世了，从此，我没有被女人保护过，只是做女人的保护者。”方泽羽悠悠地说。
天儿浑身一震，她从来没有想到一向心高气傲的方泽羽像这样脆弱得好像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