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帽和家丁两人丝毫没有犹豫,挥舞着鞭子,使用了所有的力气朝阿牧达旺背上抽去。
“嗷----!”
天空一声吼,老子闪亮登场。
听到吼声,大家抬起头来,边心深怜惜,那个病秧子一定是疯了,边朝这边看来,却见阿牧达旺大声咆哮着,如瘦狮睡醒雄起,抓着次旺拉姆的手向上一甩,只那么一甩,次旺拉姆就被轻飘飘地甩了上来。
阿牧达旺头也不回的朝身后抓去,手掌那么一抓一绕一夺,便轻轻松松地抓过了鞭子,而他的身体紧跟着站了起来。怒目圆瞪,比池子里的奎蛇还凶神恶煞。整个一杀手神那样。
冷漠如寒的眼神从还没反应过来的金花帽,家丁身上一一扫过,然后是满脸不相信地盯着阿牧达旺的琶玛,最后停在呆如木鸡的扎玛古录脸上。
只看的他头皮阵阵麻。
“不,不,这绝对不是真的。”
周围的村民们被眼前突然生的情况搞懵了。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次旺拉姆也被惊呆了。这还是那个需要照顾,没药可服即将死去的病秧子吗?
雪衣却没有在意这些,见哥哥没事了,她欣喜万分,随即走到阿牧达旺身旁,拿着布儿去擦他背上的血迹。
阿牧达旺一把抓过她的手,拉到身后,看向扎玛古录;“你不能嫁给他。你不能嫁给他。”
雪衣轻轻一笑,面容轻柔,“你们都没事了,我自然是不嫁的。”
心里却想着,我怎么还能嫁呢。我可是已经嫁给你了。你这个呆子。
扎玛古录双腿打着颤,却强制打起精神挺了挺胸脯;“你—你说不嫁就不嫁了吗?这由不得你---”
话还没说完,阿牧达旺举起了鞭子,那沾满了血迹的鞭子在阳光下闪着骇人的光芒。一滴血珠子掉了下来,落在金花帽脸上。
阿牧达旺强大的威慑力,让他一下子竟然没敢去擦脸上的血珠子。那一滴血便滑入他的嘴里。一股血腥臊味,让他的精神差点崩溃。
阿牧达旺高高举起鞭子,他的身影在太阳照射下,拉的老长老长。
看在扎玛古录的眼里,比魔鬼还要狰狞,说了一半的话愣是咔在喉咙里。他知道,自己只要一说出来。那个恶魔会毫不犹豫地抽向自己。
他重来没收到过这样的耻辱,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一直就是山南地区最受‘尊敬’的土司大人。即使是逻姿(即拉萨)来的大相家的小姐,对自己也是客客气气。
但今天自己丢进了颜面。皇裔血统也被玷污了。
但,扎玛古录却是个能上能下能屈能伸的人,不然,也不会今天的扎玛古录。
他看着阿牧达旺,低头下去,转身,准备离去。
“这样就想走了?”
扎玛古录身子一顿,阿牧达旺的声音让他知道,今天不让他讨点便宜,是不行啦。至于带走雪衣,将来有的是时间。在我的地盘,由不得你做主。看我怎么玩死你吧。
扎玛古录扭过身子,冲金花帽递了个眼色,那个家伙强制面露笑容,打起精神还没抬起脚步,阿牧达旺忽地身子朝前一步,一把抓住扎玛古录,轻飘飘地就把他举过头顶,手臂一扬,扎玛古录的身子朝池子里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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