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对局却先先开始了,但是作为主要的被告,林懋霖却被监控了起来,身旁都是士兵,等待着比赛结束之后最后的审核,到那时候,如果范阔那边的人证物证不足的话,林懋霖的被指控将不成立。但是如果范阔能够找齐证据的话,还是说明林懋霖就是最大的犯人,杀死范增的罪魁祸手,到那时,周皇叔都不好插手,大理寺的行刑官们将直接插手就行裁决了。
就在这个紧张的气氛中,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他们虽然想要看比赛,但是同样也关注着范增被杀这个案件的进展,如果真如,传闻的那样,林懋霖杀了范增的话,那么事情恐怕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林懋霖或许跟倭寇有着某种联系,但是如果不是林懋霖杀的,而是另有其人的话,那么林懋霖就是被冤枉的,有人想要置他于死地。
福泽记录的笔记总共加起来有一本书那么厚,所有的信息交织在一起,但是他相信总有一条是正确的断案思路所以他,现在正孜孜不倦的寻找着,灵刺在一旁,虽然看不懂,但是也在为他打气,安慰,道:“福泽,你慢点,一天天对着这个不成文的笔记整天琢磨来琢磨去的,如果不行,那就过一种思路,或许就是一片好阔天空了。”
福泽想了许久之后,终于回过神来,道:“换一个思路,那就是说,十字坊中应该还有其他目击者,洛阳这么之大,十字坊中发生了如此大的争斗不可能没人发现吧,这也太扯了吧,他们的供词中,都不是很可信,但是可以作为参考,最主要的证人还要在洛阳去找。”
福泽恍然大悟之下,跑了出去,灵刺跑他有危险,便跟了出去,两人穿过大街小巷,弄堂酒馆,终于来到了案发地点,经过了摸排之后,他们发现这里四面都是墙壁,而且墙壁周围都是人家,所以这人家或许会知道什么有关于案件的线索之类的消息,但是令他们大失所望的是,这里的人家都不在了。
他们竟然全都搬走了。询问了许久没有结果之后 ,还是有一天线索吸引了他,因为在一个角落里,掉落了一块纸质大小的物件,物件上面写着“洛阳令”三个大字。
就在他们拿着物件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遭到了一行蒙面人的袭击。
“小心”
灵刺狠狠的推了一下福泽,福泽倒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所有黑衣人一拥而上,灵刺大喊:“我掩护你,你快撤。”
原本不想离开的福泽,见到黑压压的敌人,深知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索性向外面奔跑而去。
就在他跑了数米之后,一个黑衣人追上了他,手里的战刀向福泽挥砍而去,来不及躲避的福泽,一个侧身,直接让战刀在北部砍出了一条深深的血痕来,倒在了地上。
那名刺客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专门干一些背地里行刺杀人的勾当。
那个士兵伸手,举起战刀正要劈下去的时候,突然,福泽用手挡在身前准备接受最后的
审判,可就在这时,刺客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
来人不是别人,正式灵刺,灵刺手上的武器就像他的名字一般,有灵力的刺客匕首,故称灵刺。
“还不快走?愣着干啥?等死么?”
一连三个问话,福泽醒悟过来,缓了一下神之后便向后退却了去,但是这时,刺客也越来越多了,他们哪里会允许两人在他们眼皮底下溜走?一个刺客跃身而下,两名长的武士刀挥砍而下,不偏不倚的朝着灵刺劈了过去,灵刺一个转身,手上的刺客匕首划破了那人的脖子,鲜血沾满了大地。
更多的人杀了上来,以至于,灵刺节节败退。
福泽撒腿向后方跑去,可不允许他多跑两步,后方已经被敌人包围了,他们两人现在却成了瓮中之鳖了。
福泽问灵刺,道:“今天我们是不是就要死在这里了呀?你可知道这群人都是什么人了么?”
福泽狠狠的说道:“他们是洛阳县衙的人,或许说是太尉的人。”
刺客中一名头领级别的人物哈哈大笑道:“你们说的没错,我们就是洛阳县衙的人,或许你们知道的太晚了点,将死之人,有何想说的都说出来吧,憋在心里太难受了。”
福泽这时候却说道:“死?不一定吧。这里有人会救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