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三十万字才下榜,晕了,会继续两更。反正也木有多少稿子了。关于爆发会在最后一天算总账的……
新的一周了,成绩很不理想,有些小灰心了,什么也不求了,支持的朋友总会支持的,对吧!
我写的开心,你们看的开心就好。大家晚安。
因为杨青乌说了等,所以四人就一直坐在那里等着。
不远处的脚下放着几根钢管,还有随意捏扁扔掉易拉罐瓶子,在外人看起来很是嚣张跋扈到了傻.逼不要命的地步。
揉着有些发酸的手臂,看来刚才挥拳呼啸成风,不时就能把人砸翻在地的杨青乌也不是没有留些什么后遗症,一边看着远方的路口问道:
“兽医,你就不怕跟着我死在这了?”
刚被王玄策骂了好几句没用,然后漫不经心的包扎了一下给一把匕首划出来的伤口,兽医很黑的一张脸绷得有些紧,很认真很严肃的说道:
“我不怕,因为状元爷还没有想让我死。”
兽医说的有些煽情,所以杨青乌听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要不是两个人分开睡,他都要怀疑他们有些同志的嫌疑了。
“要是我死在这了,帮我回去给那个蒋倩茹说声对不起!把我的钱都送给一个叫蔡言芝的女孩。”
喃喃自语的轻松语气实在是不像交待自己的后事一样,但他的确是把什么都往最坏想,把什么后路都留下的悲观主义者。
“我可以死在这,但是你不能,因为状元爷不想你死。”
有些意外兽医说的话会这么绕这么煽情,眼神波动间不由自主的看了一旁打着哈欠有些困意,一身西装别扭的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的王玄策,再低头看着自己裤腿上沾上的斑斑血迹。
“他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这句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兽医能够听懂,那天杨青乌去到兽医的院子里征求王玄策关于这件事情的意见。
王玄策把杨青乌拉到了屋子里待了好长时间,长的兽医等的都有些不耐烦,长的都可以阉掉好几只公猪那么长的时间。
说的什么内容兽医自然不会知道,但是他同样可以拍着胸脯说没错,说的是真的。
因为他一直言听计从,恭敬有加的状元爷是不屑于骗人这种小伎俩的,即使骗你也是不会让你发现的,一辈子都不会发现的那种,不然状元爷就不是状元爷了。
所以兽医现在只是淡淡的看了杨青乌一眼,语气平淡的竟令杨青乌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没有听清自己的问题,说道:
“没错,说的是真的!”
其实刚进屋王玄策就开口说了一句,做!要人要钱我给你!
说的有些像财大气粗的土豪,和他那幅看起来比杨青乌还寒酸不如的样子实在是不对称。
然后王玄策目光深沉的有些滑稽的给杨青乌交了他的底,半信半疑的杨青乌又一次想起了那句高手在民间,如果这个神棍不是拿自己开涮的话。
汝南有陈氏,大智近乎妖!字半闲,号半仙。
世人多相传是为陈抟老祖一脉,精通堪舆算术,可谓仰视天文,俯察地理的国士之辈。
建国时,受当时*领导人所托与当时齐名一道教高人一起在**广场下摆出了锁住国运的大阵!
而这个人,就是我的师傅!
语气中是满满的自豪和骄傲,连一贯佝偻着的腰板也挺直了,双眼带着些炽热的光芒。
兽医叫我状元爷,你也挺好奇是为什么吧?知道你不好意思问,觉得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现在我既然告诉你,就是想让你打消最后的顾虑。
因为我早些年一直做些刨坟寻宝的阴损的勾当,而且手段也算不错,圈子里的人抬举给了个好听的绰号而已。
然后,杨青乌很实在的问了个问题。
“你能给我多少钱,要是比玩命看场子多我就不去了。”
有些意外,更多的是尴尬的王玄策干笑两声,搓着双手支吾着有些语噎的说不出话来。
所以,杨青乌接下来很不客气调侃道:
“你个老神棍,糊弄我还糊弄上瘾了,以后和我少吹牛,事情我想好了,今天来就是想听听你的看法,再来看兽医能不能跟我去撑撑场面。毕竟我在上海认识的人就你们了。”
非常想找补回来刚才在杨青乌面前丢的面子,所以王玄策忙不迭的连口说道:
“没问题,没问题,兽医没什么别的优点就是好用!”
所以,没有花很多的时间就三言两语定下来的二人闲聊了很长时间,多少杨青乌说下对自己以后的想法,主要是关于蒋倩茹,王玄策则是在一旁狗头军师一样的出着主意。
始终没有把大片的血迹看成言情小说里描写的像桃花那样艳丽多姿,马腾飞接到电话第二批来救场子的小弟就已经来到了。
戛然而止的面包车杨青乌应该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这就是上次追赶刘川和周三的几辆车。
明晃晃的砍刀和钢管在深夜十一点的路灯下有种令人胆寒的冰冷升腾而起。
气势汹汹的三十多号人不紧不慢的走来,因为他们已经得到消息对方似乎是不要命的一直等在酒吧门口。
笑容有些微涩的将一条早已经编辑好的短信发出,杨青乌才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站起身来。
手中拿着的是拇指粗的实心钢管,握着的手紧了又紧,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却还是挂在嘴角。
像是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而好不容易盼来了自家兄弟一样,杨青乌和兽医有些屁颠屁颠的就朝着人群跑去。
有些愣神的还以为是自家看场子的兄弟,但当杨青乌笑着不留痕迹的扬起钢管直接砸翻一个大汉后,场面就顿时混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