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驭风待他走远,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手抚长须笑道:“张大人若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李正风带着侍卫,很快驰到驸马府前,问府前守着的侍卫,都言驸马已经出去了,李正风想了想,转身上马,立在那里等候,过了半个时辰,还不见驸马回来,心中暗道不好,急忙又拨马往状元府驰去,还未到近前,远远地便看到驸马带着许多侍卫,骑着马,手中持着兵刃从远处过来,后面还跟着一大队人马,足有千余人,穿的是龙卫军的服饰。到了府门前,便散开来,将状元府团团围住,只等驸马一声令下,就要撞开府门,进去拿人。
李正风心中又惊又疑,忙驰到前面,在马上对着驸马拱手道:“下官参见驸马爷。”
驸马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道:“不知将军深夜前来,所为何事啊?”
李正***气急促道:“驸马爷可曾看到张好古张大人?”
驸马指着脖子上的伤痕道:“看到了吗,这便是张大人留给我的。”
李正风疑道:“不可能吧,张大人怎会伤你,他如今在哪里,下官这就去把他找回来。”
驸马冷哼一声道:“他方才预备刺杀我,被我的手下拦住,已经逃回自己府上,本驸马今日带龙卫军来,就是准备将他捉拿归案,看你的样子,莫非是他的同党。”
李正风闻言大怒,瞪着他道:“驸马此言差矣,张大人自入朝以来,一直奉公守法,怎会刺杀驸马爷,至于同党之说,更是无稽之谈,依下官之见,恐怕是驸马爷记着张大人杀侄之仇,故意划伤自己,以便陷害张大人吧。”
驸马闻言对身后的龙卫军副都尉和几个副将道:“此人胆大妄为,竟敢以下犯上,还不给我拿下。”众人便要上前。这时远处驶来一众人马,为首的正是威武将军皇甫驭风,身后是一大队禁卫军。皇甫驭风上前对驸马道:“驸马爷,发生了什么事?”
驸马看到他身后的禁卫军,脸上神色大变,朗声道:“我怀疑这个李正风勾结张好古,图谋行刺本驸马,所以带领龙卫军前来,准备捉拿此二人回府问话。”
皇甫驭风手抚长须笑道:“原来不过是怀疑而已,李正风和张好古都是朝中官员,驸马怎能私自缉拿,不如等皇上回来,若确有此事,再问罪不迟。”
驸马冷笑一声道:“皇甫将军,我知道令郎与张好古交厚,不过如今张好古犯得是刺杀皇亲的大罪,就算皇上也庇护不了他。将军若再挡在这里,妨碍本驸马捉拿逆贼,可别怪本驸马手下无情了。”
皇甫驭风闻言大怒,朗声道:“驸马此言差矣,张好古自入朝以来,为朝廷立下许多汗马功劳,而且一向遵守大元律例,从未有违例之举,更不可能刺杀皇亲,驸马分明是公报私仇,企图诬告朝廷命官。老夫今日便拼了这条老命,也绝不会让你进这状元府一步。”
驸马怒极反笑道:“好,好大的胆子,不过是两个小小的汉官,竟敢犯上作乱,与本驸马作对,来人啊,给我撞开府门,将张好古捉拿归案。谁敢阻拦,格杀勿论。”龙卫军纷纷抽出手中兵刃,一起冲了上来。场面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