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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蕾吱唔了很长时间,很不情愿地大声说:“不知道。”花蕾的这种态度使我不舒服,让我没有了继续问下去的**。

我感到疑惑,猜想那个男人可能出差去了,也可能在外地工作。但是这两者造成的结果都一样,就是那个男人目前没有跟这屋子的女主人住在一起。而且,我看得出来,男人的出走令小妮子很是恼火,肯定是男人答应给小妮子买什么东西而忘了买或者没有陪小妮子过生日,否则她不会如此不耐烦的回答我的问题。

为了缓和气氛,我和蔼地问花蕾:“晚上只有你跟你妈妈两个人睡吗?”

花蕾点点头。

“那你怕不怕?”我故意调侃地问。

花蕾不在乎地说:“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我看看时间,发现家教时间已经到了。我说:“那好吧,叔叔时间到了,该走了。”

花蕾没有说话。

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出花蕾的书房。客厅里的灯没有打开,我嫌麻烦,没有去开灯就摸索着到门口。穿好鞋子后,我对花蕾喊:“叔叔走了,再见。”

正当我关门时,屋内突然传来了花蕾呜呜的哭声。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打开了开关在门口的客厅的灯,朝着里面喊:“你怎么啦?你怎么哭啦?”

花蕾没有回答我,继续哭着。

我又朝着里面喊:“不要哭了,你妈妈很快就会回来了。”

花蕾没有听我的劝告,还是哭着。

见花蕾仍不听劝告,我大声说:“你真的不要哭啦,再哭邻居就以为我是打劫的了。”

花蕾突然停止了哭声,从书房里走出来,颤抖着对我说:“叔叔,我害怕。”

这使我出乎意料,我说:“你刚才不是说不怕吗?”

花蕾不说话,低声抽泣着。

我说:“我不管,我要走了。再见。”我故意转身装作要走的样子。花蕾见我要走,又哭了起来,而且比先前更大声。我急忙转过身,笑嘻嘻地对她说:“叔叔骗你的啦,叔叔还没走呢。跟你开玩笑的。”

花蕾很快破涕为笑。我突然觉得花蕾终究还是个孩子,一转眼,一瞬间,情绪都变化无常。

我重新回到了屋内,对花蕾说:“叔叔多陪你一会儿,但是到了末班车的时间叔叔就得走了,不然叔叔就没车回学校了。”

花蕾说:“没有车回学校可以睡在我家啊?”

我说:“这怎么能行?你妈妈不会同意的,而且叔叔明天早上还要上课。”

花蕾说:“你走了我一个人怕。”

我犹豫了一会,说:“好吧,叔叔今天就大吐血一次,打的回去。”

听我这么说,花蕾高兴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问花蕾:“你妈妈叫什么名字啊?“

“何婉清。”花蕾爽快的回答。

我把这个姓名在脑子里想了一遍,问:“是哪个‘完’啊?”

花蕾回答:“一碗饭的‘碗’。”

我说:“有这个名字吗?肯定不是这个字。”于是,我把女字旁的“婉”写在纸上问花蕾:“是这个‘婉’吧。”

花蕾说:“是的是的。”

我说:“这个‘婉’不是一碗饭的着,我把一碗饭的‘碗’写在纸上,对花蕾说:“这才是一碗饭的‘碗’,记住了。”

花蕾说:“知道了。”

我又问:“那‘清’是哪个清啊?”

花蕾拿起铅笔在纸上写了出来,写得歪歪扭扭。不过,还没等她写完,我就知道了是这个“清”。

我说:“叔叔知道了。”

花蕾说完,我又把“何婉清”这三个字在脑子里想了一遍。我莫名的觉得这个名字和名字的主人有点对不上号,感觉如此有诗意的名字和她有点不相配。

但是,我还是对花蕾说:“你妈妈的名字真好听。”这大概是每个人听到好听的名字都会本能说出的一句话。不管是出于奉承还是真诚。

在我想问花蕾她的爸爸叫什么名字的时候,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花蕾知道是妈妈回来了,飞快的从书房里跑出去。我站起来跟着花蕾走了出去。

花蕾的妈妈看到我,先是一惊,然后又镇定,她对我说:“你还在啊?”

我说:“天幼一个人在家不敢,叫我留下来陪她。”

“现在我要走了。”我接着说。

花蕾的妈妈非常客气地说谢谢我,还叫我路上小心。

事实上当我从花蕾的书房出来时,我也吃了一惊,因为我看到在这个叫何婉清的女人后面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虽然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但我还是毫不怀疑地认为他就是这个女人的男人,花蕾的爸爸。

我出门时瞟了一眼那男人,发现他也正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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