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喜子神秘地一笑,“这我可不能说。”
说完,二人进了县衙,外面的人却因那个小布包议论了起来,都说定是有用的证据,而看六喜子的神色,多半是收获不小。
陈员外听着听着面色灰白,最后不知自己怎么回的家。
当晚,梅县令没有回来,县衙里一片寂静。江采月和陆安郎坐在屋中,说起谢齐招的供,除了有个嫌疑人,却没什么用,也不能因为那人掉河里就说是他下的毒,更不能说陈员外与那个走在一起,就成了他指使的,如今就要看会不会有人沉不住气了。
而此时,陈员外在家中真是坐立不安,总觉得谢齐被带到衙门与他有关,可当时他请的人一时也找不到,也不能确定谢齐到底知道不知道此事。
想找人混进衙门里把谢齐弄死,可再雇旁人,知道的人就更多了,到时暴露的危险也就更大。
陈员外犹豫来犹豫去,最后还是决定第二日出城一趟,找到当时雇的人问一下,看谢齐是不是真知道些什么。
天刚蒙蒙亮,城门大开,陈员外便匆匆地出了城,他不会骑马,为免更多人知道此事,他也没敢从家里坐马车出来,到了城外刚好看到一辆马车停在那里,赶车的人看着也面生,陈员外问了几句,听说这人是从金池城送客人过来,想着就近再拉些活,最好是能有去金池城的,这样来回都不空,陈员外听着口音也是金池城的,便直接上了马车说了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