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我输了,你快放了我。”戚梨棠告饶不已,王浩整好以暇的看着戚梨棠道“我记得,刚刚你还要好好修理我一番。”
戚梨棠又羞又气道“我已经承认我输了,你还不就此打住,难道非要得理不饶人?”
王浩轻轻挑眉“若是认输,自然可以放过,只是若是我输了,恐怕你也不会轻易放过我,既然如此,我还何必手下留情?”
金色匹练一往无前的冲将前去,戚梨棠逃无可逃,顿时就准备跳下高台换的一线生机,忽然人群中有人祭出一把宽阔长刀,直直阻挡了那金色匹练一瞬,那戚梨棠得此机会,顺利脱逃,却王浩神色一狠,丝毫不让,七八条匹练再次横空出世,将那原本正要离开高台的戚梨棠,直直一举打飞到人群中,口吐鲜血不已,却也没死的成。
“可惜了。”
戚梨棠口吐鲜血,无比狠毒的看着王浩。
王浩淡淡摇了摇头,没有再多加追究,看着那少叔竺人轻轻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少叔竺人也知刚刚插手已是理亏,听此一言,顿时怒发冲冠“你没听到她已经认输了吗?”
“我只知道倾安百花岭的规矩是,谁站在台上,谁就是赢家,站在台上的只能有一个人,怎么能两个人都在,既然她不肯下去,我就自然送她一程。”
少叔竺人拦下王浩,并非为了这区区花女戚梨棠,而是为了阮淳惭,方才阮淳惭在这戚梨棠手下败了,若是再次败在王浩的手中,岂不是会非常扫面子,而自己若是能够周旋一二,为阮淳惭找回面子,想必这阮淳惭对自己感恩戴德,势必会不遗余力的帮助自己。
“哼,恶毒之人,何必多言。”
王浩好笑的看着少叔竺人“无礼是你,有理也是你,如此混淆无道之人,没有丝毫原则可言,难怪可以与这出口便放屁的关子苓沆瀣一气,成为一丘之貉。”
“你!”
关子苓无辜躺枪,气愤不已,连带着看少叔竺人也含了三分责怪之色:好端端的,救那个命贱的花女作甚?既然败了,死了也不足惜,平白无故让这少叔霸在落口实。
阮淳惭似乎并没有因此感恩少叔竺人,却也明白少叔竺人的意思,淡淡道“少叔兄,杀人不过头点地,但帮人却要倾尽自己之力,付出极大的代价,不是无脑行为的帮助也能获得同等的帮助。少叔兄算盘打得不错,但是太过明显的招揽,却会让人心生不快,愈发显得我阮淳惭无用,还请少叔兄下次,
三思而后行。”
少叔竺人自以为帮了阮淳惭,谁知道现在居然两边都不是人,不由气极无比。
“如此看来,你没有当选上小楼清台的少主,或许还真的应该在你身上找找原因,而不是一昧想着去 舔别人的屁股,看得我都替你害臊。”
少叔竺人见在场武者多对自己有厌恶之感,显然也觉得自己刚刚此举极为讨人嫌,愤然哼哼“少叔霸,你说要成功挑战四人成功,才能算作你赢,现在只有三人,也依旧算不得你赢,即使你天资卓越又如何?但是心头誓约就是心头誓约,若你不能成功挑战,依旧要断你双臂,你休得在此逞威风。”
“井姑娘,请出招。”
少叔竺人见王浩无视自己,顿时更是怒从心起:再让你这条狗命多活几刻,这画绝井初丹,你是断然胜不了的。
井初丹笑意盈盈的看着王浩道“少叔公子好胆色,也好天赋,居然还真的走到这一步,实在让小女子刮目相看。”
王浩回礼道“多谢井姑娘谬赞,小子只是运气好些,自此才能与井姑娘交手。”
井初丹疑惑道“按说公子这般实力,在这佑荫扬州绝不是藉藉无名之徒,为何小女子从未听说过公子名号呢?”
这也是在场无数武者想问王浩的问题:这少叔霸简直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按道理这天赋实力,绝不可能没听过,佑荫扬州多少名门望族,大派之家,却这少叔霸如此实力,居然连一丝风声都未曾听过,属实奇怪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