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那南抑攘是乃是不折不扣的神鬼通,在百年前就有传言他已至唤雨境五重,百年过去,焉能修为没有丝毫寸进?”
王浩镇定的看了寄千香一眼“他现在的修为是唤雨境七重。”
“你怎么?”
“我在一处遗迹与他相撞,受了他全力一掌,若无高人救治,今日就不会站在此地了。他还差点杀了我的朋友。”
寄千香忽然恍然:原来如此,这样说来,这王浩与那南抑攘也可谓是生死之仇了。
只是为什么?那南抑攘现在已经是唤雨境七重的高手,王浩天赋绝伦,也不过是移海境的修为,自己对上那南抑攘尚且无丝毫胜算,凭什么王浩如此坚定要这般?
“你可想好了,那南抑攘为天水湘桥的掌门,若是你光明正大的杀了他,事后必然会引起那天水湘桥无休无止的追杀。”
王浩哂笑道“我这般什么都不做,同伴被如此欺侮,还当个缩头乌龟,难道于我自己的道心就是有帮助的吗?”
寄千香讷讷无言:这倒也是,武者讲究的就是问心无愧与勇往直前,若是凡是都瞻前顾后,畏畏缩缩,这样的人也成不了大器。
却神色复杂的看向王浩“四年。”
“他们只给了我四年时间,不论我借助这帝皇醉云髓的消息,有没有成功突破移海境,我都只有四年的时间,若这四年里,我突破了唤雨境,那我便是以唤雨境的身份去暗杀那南抑攘,若是没有,只剩下几十年好活,那么最好祈祷在他们找来的时候,我已经踏上了黄泉路,入了轮回,否则但凡有一口气在,灵魄也是断然无法安生的。”
王浩眼神幽幽“无需四年,一年已够!”
寄千香深吸一口气“你真是说大话不要喝茶,这南抑攘虽然外传只是精通阵法,但是修为如此,岂是如此轻易说杀便杀?而且本身他也极具阵道天赋,更加不会这般轻易被你抓住机会。退一万步来说,若我们走了狗屎运杀了他,那天水湘桥的”
“那就不要被天水湘桥知道,暗杀便可。”
王浩深吸一口气“即使此事你不做,将来总有一天,我也会找这南抑攘讨回来,对于我来说,这南抑攘自从对我伙伴出手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判上了死刑,再也无法超生!”
一年。
寄千香心中惴惴,复又打量了一眼王浩,只用一年,真的有可能吗?
这王浩现在不
过十三,再过一年也不过是十四,如此年少,真的有可能杀了这佑荫扬州成名已久的天水湘桥掌门?
“王浩,你有没有想过,这承朝洞为什么别人不说,偏偏就指名道姓是南抑攘?”
王浩摇了摇头“我虽不知那承朝洞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但是这南抑攘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背后杀人,看来端的是两袖清风,却实际上阴险狡诈,说不定什么时候惹恼了那承朝洞也未可知。况且即使两者没有情感纠纷,只要涉及了利益纠纷,这南抑攘也是万死不辞了。”
寄千香细细咀嚼着王浩说的话:自己虽然无法探寻这承朝洞到底为什么要杀南抑攘,但现在被王浩这样一提,倒是想起了很多关键之处。
“我感觉,原因应该是你说的后者,一是对方在指名道姓让我诛杀南抑攘时,似乎并无什么特别的情绪波动,诚然也许是对方善于伪装,但是却好似对我能够杀了这南抑攘抱的希望不大,因此也没有特意重视。我猜约略是涉及利益,只是那承朝洞不在这佑荫扬州,怎会与这南抑攘有什么利益纠葛?”
王浩眉头一皱“莫非不是冲着南抑攘来的,而是冲着天水湘桥来的?”
两人忽然对视一眼,心中大惊:不得不说,这个是极有可能之事。
恰逢此时,忽然外面哗然不已,原来是一群人听说这瀑布里蕴含了武技,开始要跳到这瀑布里看看到底里面装了什么武技,想继承那大能的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