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撺掇那两人杀了同门时,就已经是大限将至,你个人于我此前做的种种,我都可以忽略不计,但此事超出了愤怒之外,我绝不能饶你!”
“砍柴刀,来!”
王浩在武蜓笙连连磕头中,将武蜓笙一刀砍成两半,看向白摘梨。
白摘梨神色难看“我倒真是小看你了。”
王浩冷笑连连“你不必说, 我也知道,你昔日使出阴谋诡计,想让少叔香故下嫁于你,被我破坏,你含恨在心,因此出手对付我,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杀了姜牟董傅二老,两人是我授业恩师,更是你授业恩师,你怎敢”
白摘梨忽然哈哈大笑“不错,就是我白摘梨买凶所为,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要我向武蜓笙那种孬种一样,向你磕头饶命,难道我磕头之后,你也能饶恕我吗?”
王浩冷然道“你可以试试。”
白摘梨面色一僵,勃然大怒“王浩,你休得如此猖狂,我今日便敞开了与你说,不仅那姜牟董傅是我买凶杀掉,便是你昔日之友,孟朝甲,我也一并杀了,其母关灵素亦是如此,却这笔账,听香水榭不会记在别人身上,只会记在你,王浩,只会记在你身上,因为我特意关照,在现场写下,杀人者,王浩!”
孟朝甲、关灵素?
王浩额头青筋暴露“白摘梨,此前你为天芒府域天之骄子,居然”
“王浩,这都是你逼的,王浩,这一切都要怪你!那少叔香故是我毕生期望,你夺走了我的期望,我怎能不置你于死地?为了这一点,即使我将灵魂出卖给承朝洞,我白摘梨亦是
毫无怨言,只是你不能死在我白摘梨前面,我白摘梨真的好恨!”
“无可救药!”王浩叹然一声,挥出砍柴刀,一举将白摘梨劈成两半,这白摘梨昔日天芒府域天子骄子,为了少叔香故,居然将灵魂都献祭给那承朝洞,只换的现在这副模样。
看来此番出去后,自己的麻烦实在不小。
“你想怎么死?”
庞池岑咬牙切齿道“王浩!”
王浩面不改色“你想怎么死?”
庞池岑哼然一声,“无需你动手,我庞池岑一人做事一人当,自然会自我了断!”
王浩看着庞池岑面容扭曲、眼色阴鸷的看着自己,最初是他庞家咎由自取,自己出手打伤其兄,其兄虽然痊愈,却无法习武,因此自杀身亡,其父亦追随而去,却这庞池岑没有将这错误归于自身,反而将错误归于自己,一连与那祈水府域的宰蜻姣勾结,沆瀣一气,几次三番致自己于死地,实在无法再忍。
庞池岑拿起一把短剑,似乎正要自尽,忽然眼神一暗,看向王浩,狡猾一笑。
不好!
庞池岑忽然向王浩砸出一物,“祭献天地!”
四周顿时雾气弥漫,待王浩反应过来,庞池岑居然不见了。
“别找了,我早看过了,其人命不该绝,今日不是他送命的时候。”
赤漓牙江中的大金鱼看向王浩,一连打量了许久,似乎要将王浩仔仔细细看个透。
“你这体质,有点意思啊,居然我也看不透是什么,藏得倒挺深,这身体内部,好像也有多重迷雾遮挡,好像是逆天之物隐蔽阻拦别人窥探,我也是看不出,你这小子,有点古怪啊。”
大金鱼啧啧称奇,饲灵鸡忽然扇着翅膀,得了王浩首肯,从鸿蒙云界塔中跳出来“一条知更玄水鲤,居然也敢学别人算命,信不信我把你烤了!”
那大金鱼骤然看到饲灵鸡,忽然躁动不已:卧了个槽,这只臭鸡怎么在这,居然活蹦乱跳还没死?
知更玄水鲤?
王浩这才想起天工玲珑鉴,连忙用天工玲珑鉴细细看起这条大金鱼来。
“知更玄水鲤,掌有时间溯源之法,能判未来更替,虽无修为,寿命却长,一胎生一尾,是无品阶灵兽。”
“知更玄水鲤?”
王浩惊呼出声,那条大金鱼意外的看向王浩“除了这只鸡,你也知道我?”
饲灵鸡鄙夷道“这人你不用看了,你也没这本事看,好好回你的这赤漓牙江呆着,要是敢乱说,看我不打爆你的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