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在军中征战多年,他的武艺也是走大开大合的路线,不求一击毙敌性命,只求一击尽可能多的杀伤敌人,尽可能多的让敌人丧失战斗能力。
以刘秀为首的众人突进客栈的后院,把这里的贼军搅得大乱。刘秀一边向前突进,一边回头对龙渊喝道:“挡住院外的敌人!”龙
渊答应一声,带着龙准、龙孛,向后院的院门那边突进过去,封堵院门。
且说刘秀,此时的他,已经近乎于杀红眼,赤霄剑上下翻飞,冲上来的贼军,粘上就死,碰上就亡,一时间,倒在赤霄剑下的贼军,有十余人之多。
就在刘秀奋力向后院房间那边冲杀的时候,一扇窗户突然破碎,一条人影从窗内射了出来,到了外面,于贼军的背后连出数剑。噗
、噗、噗!三名贼军后心中剑,惨叫着扑倒在地。周围的贼军大惊失色,扭转回身,一同向这人围攻上来。他们刚把这人围住,刘秀业已杀到他们近前。赤
霄剑在空中乍现出一道红芒,没入一名贼军的腰身。沙!那人的腰侧被剑锋划开,红的、白的一并流淌出来。刘秀与这人联手,两把剑,分袭两侧的敌军。
两人一口气又杀倒十数敌,四周的贼军畏惧两人战力,吓得连连后退,不敢再上前。从
后院房间里冲出来的这人,这是虚英。趁着敌人退去的空档,他声音激动得颤抖,说道:“陛……公子!”“
夫人如何?”刘秀的目光在周围的敌人身上扫来扫去,同时问道。
“夫人无恙。”虚英简单的四个字,让刘秀彻底放心下来。他精神一振,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提着赤霄剑,再次向附近的贼军人群冲去。人
到,剑也到了,一名贼军下意识地刺出一矛,可矛头还没沾到刘秀的衣边,便被一道红芒削断,紧接着,刘秀一剑贯入对方的胸膛。贼
军仰面而倒,刘秀拔剑,顺势向外一挥,乍现的半月形红光,将两名贼军的脖颈一并斩断,两颗人头弹飞起来。看
刘秀如同杀红眼的妖魔,周围的贼军吓得肝胆欲裂,纷纷调头就跑。不过很快,他们便被蜂拥而来的县兵打翻在地。清
理干净周围的敌人,刘秀提着滴血的赤霄剑,大步流星地走进房间里。“
公子!”虚庭、虚飞二人双双上前,两人倒提着佩剑,眼圈猩红地向他拱手施礼。看
得出来,虚英、虚庭、虚飞都经历过一场恶战。尤其是虚庭、虚飞二人,此时如同血葫芦似的,身上的衣服都快鲜血染红,而且大大小小的破口有十多处,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里面的皮肉。向
地上看,房间里横七竖八都是尸体,其中既有贼军的尸体,也有己方人员的尸体。往
虚飞、虚庭的身后看,阴丽华、许汐泠、花非烟三女都在,这时候,就连她们的手里都拿着剑,而且剑身上也是血迹斑斑。刘
秀拍了下虚庭和虚飞二人的肩膀,然后快步越过他二人,来到阴丽华近前,关切地上下打量她,问道:“丽华没事吧?”
阴丽华身上的衣服虽然凌乱,但并无破损,只是小脸煞白。她没有像普通女子一样,危急时刻,突然见到自己的夫君前来营救,便呜呜大哭,喜极而泣。她
向刘秀摇摇头,强装镇定地说道:“阿秀,我没事!”说话时,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提着佩剑的手都在抖动个不停。阴
丽华故作镇定、坚强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刘秀跨前一步,一把把阴丽华紧紧搂抱在怀中。当
他听说鄃城被贼军攻破的时候,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当时有多紧张,有多害怕,害怕永远的失去她。
此时,他把阴丽华搂抱得很紧,紧到像是想把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虽
说这样被刘秀搂着很难受,快要喘不上气来,但阴丽华没有挣扎,她把小脸埋入他的胸膛,无声地哭了起来。刘
秀抱着阴丽华好一会,他才慢慢松开手,不过依旧是半拥着她,他抬头看向许汐泠和花非烟,问道:“汐泠、非烟,你俩怎么样?”
许汐泠红着眼圈,楚楚动人地缓缓摇头,表示自己无事。花非烟没有那么矫情,拱手说道:“公子,属下无碍!”
刘秀点点头,他走到床铺前,把纱帐扯下来,先是撕下两块,递给许汐泠和花非烟,然后又撕下一块,系在阴丽华的头上,将她的面部遮挡住。而
后他握着阴丽华的手,向许汐泠和花非烟说道:“我们突围出去!”说着话,他又向虚庭、虚飞点点头,拉着阴丽华,快步向外走去。现
在后院里的贼军,已基本被杀光,放眼望去,地上的尸体铺了好厚一层,流淌出来的鲜血快要汇聚成小河,空气中弥漫的浓烈血腥味,令人作呕。
出来之后,刘秀来到院中,对封堵后院院门的伏黯、龙渊、虚英等人大声说道:“我们突围出去!”
他还没来得及向外突围,百余名县兵纷纷跑上前来,在刘秀面前跪倒一片。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