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十四爷三局二胜,奴婢的最后一题是房子的翘角上站着一只正在下蛋的公鸡,你们说这只蛋会滚向左边还是右边?”
十四还是急性子,想都不想就说:“爷就猜左边吧!”
八阿哥抬了抬头,眼光上锁,沉思了片刻,“既然十四弟是左边那我就右边好了。”
说完两人都等我最后的裁决,我故意看看十四又看看八阿哥,两位的眼里都流露出欣喜转而失望,于是我停顿少许时间,钓足他们的谓口,看着他们的表情拍手笑道:“恭喜两位阿哥都答……错了。因为答案是两边都不是。”
“怎么可能,难道蛋立在上面了?”十四和八阿哥同时质问道。
“那是因为两位爷没听清楚,奴婢说得是公鸡,天下有下蛋的公鸡吗?”
“原来还挖了个坑啊!”八阿哥恍然大悟,宠溺地斜了我一眼。
十四则没个正形的向我扑来,伸着他的两只小熊掌,大嚷道:“好啊!这客爷是请定了,不过你也得付出点代价不是?”
我转身就跑,两人绕着火盆打起圈圈来,八阿哥立着看好戏,神情自若,心想:“不就十八岁吗?怎么似三十六岁的**那样稳重,活得企不是太无趣了!”
管他什么破规矩,于是向前跑了几步,躲到八阿哥身后。把他往前一推,朝十四吐了吐舌头,拿着手帕挥手道:“十四爷,有本事,来抓啊!”
“你别以为爷不敢,八哥你让开!”十四不依不侥的快步上前。八阿哥一边挪动身一边笑道:“你们两个别闹了,还拿我做挡剑牌。”
我不自觉得用手抱着八阿哥的腰,他移我也移,他转我也转,像玩老鹰捉小鸡似的。十四一次次上攻都没得手,此刻正伸脖子,上跳下窜的找机会。八阿哥看他这副架似,也伸
双臂来挡,场面一时混乱起来,书桌的书和茶杯遭了央,我只好举白旗投降:“十四爷,容月投降……投降!还望十四爷善待降兵。”
十四两手叉腰,昂头一站,还真有那么点将军的英姿,说道:“爷就收了你这个难缠的降兵吧。”
真是贼喊捉贼,看十四停了下来,我迅速放开了手。正往前一步,八阿哥一个转身,两人撞了个正着,踉跄数步,一屁股颠坐在地上。鼻子被他的下额撞的生疼,连忙用手去悟,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八阿哥急忙扶起我,关切的问道:“怎么样?撞哪儿了?”
“还好,没事!”八阿哥拉起我,关切地抬起我的脸。两人一时又觉着尴尬,他也快速地放了手。
“看来真的是宁战死沙场,也不可做降兵啊!看,马上有报应了不是。”只听得十四哈哈大笑的声音。
八阿哥扶我到椅边,确定没什么事,才对十四说道:“十四弟,今天打饶多时了,我们该回去了。”随后轻声的说道:“容月,过会儿还疼,记得上点药。”
“奴婢知道了,恭送两位爷!”八阿哥拉了拉还意犹未尽十四出了门,我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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