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御医打开药箱,拿出一块方布,放到他的手腕下,闭着双眼,双手轻轻压在他的脉搏上。
诊脉的过程中,张御医连连发出叹息。
一刻钟后…
孟大人起身向前,“张御医,怎么样?”
张御医将他的手慢慢放回原处,起身。
“回大人,这样的情况,属实少见,此人,气,脾,精,神,都实在太弱,所谓中气不正,阳气不足。另外,此人颈处的伤口,并非牙齿咬痕,十分锋利。”
“那,可是利器所致?”
张御医摇摇头,叹了口气。
既不是被牙齿咬伤,又会是什么?难道…
“会不会是中毒了?”叶凌突然说道。
张御医又摇摇头,“这世间,没有一种毒可使人无法见日光,况且,方才给他把脉时并未发现任何中毒脉象。”
怎么会这样?
孟大人问道:“张御医,你可有药方?”
“这…暂且只能开些安神的药方。”
“无妨。”孟大人冷冷回应。
于大婶在一旁已是成了个泪人。
叶凌此时也是有些惆怅,这可是宫中的御医,这都没办法下手,可怎么办才好?
这人既不是中毒又不是被咬,那会是什么呢?
正当她发愁之际,却在眼前的衣柜上发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东西“鬼娃娃”木偶。
她迅速得将它从柜子上拿下来,打量了一番。
“原来你们也有这个!”
于大婶抹了抹眼泪,“是,这正是那天,那群邪祟留下的。”
叶凌急切的问道:“于大婶,你说说,那天的经过,你的孩子是怎么失踪的?还有你丈夫,是怎么被咬的!”
于大婶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泣着,叶凌只扶着她,不停的安慰。
“那晚,因为相公出门打猎,回来的晚,我跟娃子一起等他,眼见已经是深夜,我让娃子去门外廖着他爹爹,可谁知,一眨眼的功夫,娃子就不见了,我相公也碰巧回来,跟那些邪祟碰了个照面,想将娃子抢回来,唉...这群东西上去就咬住了我相公的脖颈,我吓得昏了过去,直到第二日才清醒过来,这身旁除了我那被咬的相公就是这个东西了!”于大婶哭着拍打着胸口,右手狠狠的指着这鬼娃娃木偶。
“大人!求求大人,一定找出凶手,还我的娃子和相公啊!”于大婶跪在地上一遍一遍的对着孟大人磕头。
“大婶,您先请起。”孟大人和叶凌将大婶搀扶起来。
叶凌搀扶着于大婶,连连安慰道:“大婶,您放心吧,这是最有名的锦衣卫大人,他一定会有办法的,您不要担心。”
孟大人点点头,
“慢!大人,这木偶所使用的木材,似乎很眼熟。”
叶凌和孟大人都大惊。“什么?”
“这木材,非常之稀有,京城内是绝对买不到的。”张御医又打量了一番,靠在鼻子前嗅了嗅。“老臣有一次拜访泸溪的故人时,曾见到过此木,这木材名叫楠木,是泸溪特有的木材。”
“泸溪?”叶凌心想,这凶手难不成还不是本地人?只是,有张御医这一说法,这个案子好歹也算有了进展,只要派人去当地问一问,兴许会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