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想让梵儿与孟大人心生情愫?”
叶凌淡淡回应,“那有何不好?梵儿是千金小姐,孟大人是身份尊贵的锦衣卫,始终都要门当户对。”
绮罗摇摇头,“可我看孟大人对梵儿并无那般意思。”
叶凌无奈地低头捂眼。
“哎呀,还是尽快去那李员外的府中,银子重要啊罗哥!”
叶凌拉着绮罗便冲冲的走着,绮罗道这李员外府于京城的东南方向,那里有个十分有名的胭脂铺。
名:卿妆。
两人约莫耗时一刻钟,打听几人,才找到李员外的府邸,门前两侍卫。
绮罗上前,“两位大哥,我们来给李员外瞧病。”说罢便将告示呈上。
其中一名侍卫道:“两位稍等,我这便进去通报。”
两人点点头。
须臾,只见一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赶来,见门外两女子,惊诧道:“是两位姑娘要给员外瞧病?”
绮罗得意洋洋的说道:“正是。”
中年男子对两人嗤之以鼻,“两位就是宋府的丫鬟?”
叶凌恰着腰,不屑一顾道:“是啊!怎的?看不出?”
中年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便随我进来吧。”
两人抬着眸子望着这偌大的府邸,叶凌满心认定这定是富丽堂皇的宅院,未曾想里面如此古色古香,扑面而来竟是书墨气息。清雅淡泊的荷花流水,石壁处竟顺势流下一股清泉,府内人到颇多,按理说,一般员外家中不应富丽堂皇?
叶凌想想,罢了,兴许这员外就是喜爱此风格。
中年男子将二人领到正厅,见座椅正伏着一男子。
“老爷,人来了。”中年男子说道。
他这才将头抬起,这男子四十上下,身着富贵,左手大拇指戴着个翠绿扳指,只是这脸色……若有蜡那般黄也不过如此了,见他似乎没有一丝活力,昏昏的眼神也无法全部睁开,煞白的嘴唇,使这男子看起来萎靡不振。
“小女参见李员外。”绮罗恭恭敬敬朝他行了个礼。
原来这便是李员外。
李员外一手扶着桌子,有气无力的道:“恩,就是你揭了告示?”
绮罗坚定答道:“正是。”
“你是大夫?”
“回员外,小女自小跟随医师学习医术。”
员外点点头。
“敢问员外,是有何症状?”
李员外朝着中年男子示意一下。
中年男子立即道:“这,说来实在奇怪,我家老爷这断断续续的已有三月了,开始先是闹肚,呕吐,大夫来给开了药那便好了,过几日又开始泄泻,又找来大夫,仍是开药便好,这几日,老爷总唤口渴,胃部总是烧灼的疼痛。”中年男子无奈道。
绮罗斟酌一番,“员外是否是吃过不适宜之物?”
“并无,员外从未吃过任何不干净之物,我们每日仔细检查,绝不会出错。”
绮罗端倪着,“那,员外可有酗酒的习惯?”
李员外虚弱答道:“偶尔。”
“员外,可否让小女给您把脉?”
“罢,你来看吧。”员外虚弱的伸手示意绮罗过去。
绮罗坐于李员外身旁,打开药箱,将一块布小心翼翼的放于李员外的手腕下,接着将指肚压在员外的脉搏处,闭眼诊断。
少顷
绮罗微颦了下眉,将布收回。
“大夫,如何?”中年男子道。
绮罗“嗯”了一声,起身。
“敢问李员外,这样的情况是一直出现,还是?”
中年男子道:“这,老爷的病经常是不一啊,只是这几日才感口渴,胃部疼痛难忍的。”
叶凌在一侧瞧着,心想,一个人若连续三月如此折腾,想必也实在受不了,可李员外为何每次症状都不一?莫不是,又被人下蛊了不成?
或是这宋府风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