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法莲娜的样子，又看了一下自己座下的幽灵龙，已经回想起天堂所发生的一切的陈小明也明白了法莲娜心中所想。
这个从前的巡逻天使已经成长成了一个队长级的大天使，而当初那个“失去力量的天使之魂”，现在骑在一条邪恶阵营专属坐骑之上，身边的英雄也是天堂的死敌亡灵。
发展出这样的画面，原因大概有两个：
第一，像部分战死的英雄那样，失去记忆，成为了一个亡灵英雄。
第二，陈小明原本就是一个亡灵，而且是一个成功上过天堂，骗过天堂的亡灵！
陈小明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对不起，我是一个亡灵！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用第一点原因来忽悠多好啊，以陈小明的能耐，还不把这些纯真的鸟人糊弄的一愣一愣的？不过陈小明选择了第二点。
别把天使当傻瓜，从他认出法莲娜这点看来，就说明自己的记忆没有问题，跟一般的亡灵英雄情况不符。当然了，可以保存记忆的亡灵是有的，菲娜就是一个例子。不过，对方是相信陈小明这个亡灵英雄的一面之辞多一些，还是相信他们几百年来积聚下来的常识多一些呢？他可不敢赌这个概率。
这就如当初没有天使会想到，世界上竟然会有上得了天堂的亡灵一般。
更为讽刺的是，陈小明不止上过天堂，还受到了进入天堂的奖励——天使的祝福。
“什么？！你真的是一个亡灵？那么……那么……”听到陈小明肯定的答案，法莲娜已经激动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一双美目瞪得几乎裂开，手中的长剑也开始剧烈地抖动着，带起一阵跳动的白色火光，可见其怒意之盛。
“啊！！”一声激烈的怒吼，法莲娜身上的圣焰猛涨。虽看不清楚她经历了什么变化，但就从气势上来说，却是凌厉了许多。
陈小明见法莲娜这个样子，不敢大意，下意识地又拉开了几分距离。
“大烂财！可恶的、卑鄙无比的亡灵！！我要杀了你！！”法莲娜双翅猛扑，一把长剑疾刺而出，就要直取陈小明的心脏。
身份还没有介绍完毕，谈判已经决裂了。
与此同时，系统提示适时响起：
“大天使法莲娜被不洁的复仇思想影响，堕落，成为怨恨天使。”
“其他天使受到法莲娜的暂时控制。”
“怨恨天使法莲娜把你列为死敌，法莲娜与所有天使自动锁定你的位置，速度增加20%，请保重。”
“堕落？堕落得这么快？我*！”见到天使军团一下子快了起来，陈小明一个激灵，全速后退。
陈小明快，但法莲娜却也不慢，距离越拉越近，他这才看清楚被烈焰包裹的法莲娜变成了怎么一个样子。
堕落之后，怨恨天使法莲娜速度一马当先，冲在了所有天使之前。她背后的标志——翅膀还是那双洁白的羽翼，但全身上下却补满了鲜红的纹路，眼看这种纹路已经要往翅膀上蔓延上去了。手上的圣焰长剑，隐隐跳动着红色的光芒，却又与炽天使的烈焰大相径庭。
“这就是……怨恨天使？！”陈小明看着法莲娜这幅不死不休的样子，不由得眉头紧皱。要是法莲娜速度不减，那陈小明就不得不面对这个实力肯定低不到哪里去的怨恨天使了！
陈小明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退了又退，当飞在前头的卡帕丝和后头的陈小明经过下一段分岔路时，突然同时来了个轻灵的急转弯，把全部天使都甩开了一小段距离。
然后，陈小明没有由来地大喝一声：“菲娜！动作快点！”
“菲娜？”法莲娜自然不知道两个副英雄的名字，警惕地看向了卡帕丝。
不过，真正的敌人却是出现在天使军团的后头……
战斗一触即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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