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横祸(1 / 2)

 段雯清走了,跟上次一样她悄悄地走了。惟一不同的是:她没有像上次那样还请人给陈淮阳捎带一张便条。陈淮阳带着无尽的悔意,心装着无尽的惆怅也离开了巫山。当他一路赶到达川时,连最后一班开往厂溪的班车也给错过!没有办法他只好先在军分区招待所住下。

夜静时分,服务员带着电工来到陈淮阳住的房间。她轻轻地摁了几下门铃,房间内却一直没有回应。她怕是门铃出了故障,就开始拍打房门。可是,任她怎么叫喊或使劲敲打房门,里面始终无人应答。她急忙找出钥匙,开门进入房间。屋内一片漆黑,惟见墙角处有一红色的亮点,正在不停地闪烁!她在微弱的光线下看见房客,脚上头下斜倒在沙发上面。一种人类本能的恐惧在心底油然而生!她害怕地后退,却正好撞落,紧跟在她身后那电工手中的灯管。随着‘砰’的一声炸响,她吓得尖叫着向门外狂奔!

电工见此情景,因不知何故,也只好跟她一起夺路而逃。保安人员闻讯立即赶来,人多胆大一起涌入房间。电警棍刺眼的强光,向房间内四周不停地探寻。当确认没有其他危险时,电工已将新拿来的灯管把那坏了的换下,顿时整个房间一下亮堂起来。原来红色闪烁的亮光,只是袖珍录放机的指示灯。陈淮阳两耳塞着耳机,人依然是头下脚上,斜倒在沙发上酣睡。当保安取下他耳机时,还仍然在播放着李克勤的《红日》……就算命运恐吓着你,做人没趣味……

众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陈淮阳弄醒!服务员轻声问道:“先生,您需要帮助吗?”

“帮助?谢谢!我服了安定片好不容易睡着,谢谢你们又将我弄醒!”

“哦,先生。对不起了!我们不知道您在休息。打扰了!”

“慢走,还请你把电工叫来,把坏了的灯管给换了。”

“先生,我们早已给您换好。”……

龙岗爱华艺术制品厂内。段雯清正在仔细地给手中人头瓷偶描眉,她不停地重复着这样简单却不能马虎的动作。从早晨上班到中午吃饭,接着继续加班到此时,现在已是晚上10点多了。她本来早应该下班休息,却发现自己无事空闲时,心里特难消遣这空虚和寂寞!

她就这样无情地折磨自已快半月有余。新年春节早已到来,厂里安排了丰富的节目。可她对身边的一切似乎没有感知,唯有在不停地工作中,才会暂时忘掉心里所有的痛苦!忽然,她感到天旋地转,人已难以支撑,她放下手中的工作。

“南湘,我去趟洗手间,一会儿就回来。”

“哎呀!雯清,你脸色好难看呃!是不是生病了啊?”

“没事,没事!我去下就回来。”

段竹君经过几年的努力,深得厂老板娘的赏识。她现如今也总算是升了个领班!今晚正是她当值,她一路检查来到沈南湘身边。

“南湘,你对面是谁在上班啊?”

“是雯清。哦,不是!是……”段竹君打断她话语。“到底是谁?”

“嘿嘿,是雯清。”

“她又在帮别人加班,她不要命啦!她到哪儿去了?”

“哦,竹君姐,你快去洗手间看下。她好像生病了,脸色好难看的哟!”

段竹君没有再多说,她匆匆地赶到洗手间门外。“雯清!雯清!……”她似乎预感到情况不妙,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只见雯清人已晕倒在地上,水龙头没有关掉,正‘哗哗’地不停的流淌到地上!“雯清,雯清!你不要吓唬姐啊!我答应过妈,要好好照顾你的。”……

砖头如稀落的雨点,逆向从地面飞上楼来。由于楼层太高的缘故,砖头毕竟沉重,飞上楼来的时都已成强弩之未。陈淮阳左跳右闪,很轻松地就避开了这所谓致命的打击。这种围攻已经是第二次,在上次的冲突中陈淮阳的头部,被一个叫‘出门一把刀’的人用砖头偷袭砸中,事发到今天他头上还仍然缠着纱布!

唐恩弟面对这群傲慢又猖狂的行为,实在是忍无可忍!他终于狠狠地喊出了一声:“龙泉、宝器。把这些砖头全部送还给这些杂种!砸出问题来由我来承担……”话未说完,陈淮阳早操起了一块砖头在手。

“快闪啊!那小子要拼命了!”楼下那群人,在一把刀的带领下一哄而散……

此事最终引起了当地政府的高度重视!他们表示一定要认真彻查处理,保护好投资人在这里的人生安全和一切合法权益。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最后,还是要求进行私下调解。

“这事的起因全在你们,还是要你们承担主要责任!”一把刀气势汹汹,对陈淮阳指责。“你真是色胆包天!竟然想强奸少女……”他话未结语。又立马将矛头指向唐恩弟和张权宝二人。“你们两人就是帮凶,当时还拿着刀在一旁威逼!虽然强奸未遂,但其品性恶劣。给当地已造成了极坏的影响!我们受害人,要求赔偿其精神名誉损失费,共计:五万元整。”

陈淮阳待他先陈述完,带着不屑的面容笑道:“精彩,好一个强奸未遂?我想问在场所有的人,按对方所说:我们三个男人在带刀的威逼下会强奸末遂吗?他所指证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地点,更没有说明我等的犯罪动机!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当事人出来与我们对质。这算是合法有效的指证吗?我的话说完了,我想请被他所指证的另一个与案件相关人唐恩弟发言。

唐恩弟在得到调解人同意后站了起来。“陈淮阳所说我不想再重复。我只想问下对方,此事发生在几月几号?”

“是二月十八日,中午十二点正!”一把刀显然底气不足。“还有,还有,地点是街道菜市旁的桥下。”

“你能确定?”

“当然,确定!”

“那好!我想,大家一定听得清楚明白,此事发生在二月十八。可是我这个帮凶有许多材料证明,事发当天我并没在你所指证的现场。”他说完将船票、车票、沿途经过的住宿收费收据,以及他本人在巫山办理银行汇款的所有单据凭证,全交到调解人的手上。

陈淮阳紧跟着再次发言。“我现在正式请求:让受害当事人到场与我对质,以便澄清事实真象。”

“不,她已经被你等羞辱,现在连门都不敢出,那里会到这里来。”

“你既不是当事人,又非现场目击证人,你其实根本无权在此发言!”

“路见不平,我拔刀相助。”他无力地强辩!

唐恩弟见此情景,哈哈大笑!“我看啊,你就是法盲一个……你如对事实和其结果不服,我们双方还可以请律师到法院去对驳公堂!”

“我,我我……”一把刀我了半天再也没有下文。

调解人忙过来,将单据凭证交还给唐恩弟并附耳轻语:“我看这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你们来这里投资发展也不容易,还是应以和为贵最好!”他待唐恩弟默认,转头对一把刀生气地喝道:“你别再给我丢人现脸!陈兄的医疗费全部由你负担!对于此事也应到此为止,任何人不得再往下纠缠闹事。否则,一定严惩重罚!”……

孔浩从达州采购编制袋回来,听闻陈玲等人讲述此事愤恨地骂道:“这帮小杂种,想把我们当摇钱树摇啊!今天这个来借一百,明日那个来借一千。为了钱,这些人,什么谎言都有;孩子生病啊!父亲要住院啊!甚至还有人干脆下跪,直等钱借到手为止!我都快要给他们给逼疯了……”孔浩说着,摔下手中本阅读的报刊。“现在加工进度又慢,行情还在继续下滑。已从去年的1万1千元每吨,跌落到现在的9千5百元每吨了。如果再继续下滑,我们也只好去跳楼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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