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阳光依旧明媚,上山的路上,李顺和葛馨馨结伴而行,只不过李顺是面色平淡,而葛馨馨却掘着嘴儿。
这几天中,她也缠着李顺教她画符,可惜她布阵的本事常人望尘莫及,画起符来,一罗的黄纸用去却未成一张,反观李顺,因境界提升,制起初级道符可谓是游刃有余。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李顺做出来的道符竟然有了八成可用,其中还有半成是极品道符,李顺把这些归功与境界的提升和他那可以连贯运转的真元上,却未曾察觉每当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画符上的时候,印堂穴的地方都会出现一点点的灵气。
高山云端之中,不仅有李顺与葛馨馨二人,还有一些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文人墨客,三五成群地吟着登高望远的词赋,一个个好似成了仙人一般。
“这位姑娘,山上风大,莫要着凉才好,岂不闻山高而风冷?小生这里有长衫一件,愿借与姑娘御寒,并小生有诗一首,吟与姑娘,好结下一段善缘。”
葛馨馨正郁闷自己为什么制符失败,一个身穿长衫,头带逍遥巾,还拿着一把扇子轻轻扇动的人就凑到她面前,作昂首挺胸潇洒之状,面带微笑与她说了起来。
葛馨馨用她那大眼睛狠狠瞪了这人一眼,不耐烦地说道:“谁和你善缘,要想让我听你吟诗也可,跳下去,然后我就听。”
“此乃云端之上,如何能跳?”这人一惊,不明白这个看着漂亮的姑娘为什么让他死。
“如何不能跳?好,你不跳,我跳,跳下去就不用听你吟什么诗了。”
葛馨馨又瞪了这人一眼,语毕,果真就向着山下跳了出去,红色的身影眨眼间就消失在云雾之中。
“哎~!如此我也跳吧。”李顺叹息一声,在被吓坏的这些人注视下,双臂一张,也随着跳了下去。
“一首诗而已,何必,我不会跳的,我不是那迂腐之人。”这个方才说话的人,见两个人先后跳下,吓得堆坐在山路之上,脸色苍白地抱住他旁边一人,给自己找着借口。
“山叶,再向上我们就要找一落脚之处,我要开始布阵了,早些找到你要的材料,制成法宝,你好回去讨公道,到时别忘了叫上我,给我足够的灵性玉石,我把整个浮云山都给围上,吓也吓他们一下。”
葛馨馨在向上飞了一段距离后,感觉风越发的大了,也更加寒冷,知道到了地方,拉拉李顺,两个人寻一处方便落脚的地方停下,掏出灵性玉石,开始布阵。
李顺守在一旁,被葛馨馨一说,也想到了师门中的事情,不知道八个长老相互争斗得如何?待自己得到法宝就要回去,到那时说什么也不能带上葛馨馨,前途凶险啊。
“这山上的阵法好似自然天成,故此被修真之人叫做天阵山,很多自以为厉害的人都来探过,可他们都是无攻而返,只有本姑娘才知道如何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