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中
冷澈面无表情地回到自己的书房,下午遇到刺客的事情让他耿耿于怀,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光天化日竟敢行刺他?
难道是魏太师派的人?
看着几个刺客的身手十分了得,不是一般的人物,而且被擒后吞毒药自杀,必是一些亡命死士。
想着想着,冷澈的唇边漾起冷酷的微笑,不管是谁,尽管来好了,本王悉数接招。
窗外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冷澈透窗望去,诺大的花园中,是羽蓁和静儿在放风筝。
风筝是羽蓁自己做的,比较简陋,只是用丝绢和竹竿糊成,与自己在二十一世纪买的大蝴蝶、大蜈蚣风筝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但是就是这么简陋,羽蓁也是心满意足了,她将风筝迎风放了起来,奔跑着,笑着。洁白的纱衣迎风飞舞,乌云般的发丝在身后随风飘扬,衬着带着细密汗珠的小脸,美的好像画中仙子一般。
小小的风筝在蓝天上飘着,长长的线牵在手里,羽蓁仰着小脸儿,眯缝着眼睛,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
宁王站在窗前,竟然看得痴了。身不由己走出了书房,走向羽蓁和静儿。
静儿的余光看到了冷澈,赶紧要请安,宁王摆手,示意静儿不要出声,他轻轻走过去,将放风筝的羽蓁轻轻环绕在怀里。
“这只纸鸢是你做地?”冷澈轻轻咬着羽蓁地耳垂儿。
羽蓁吃了一惊。赶紧回头。见是宁王。脸一红:“是地。”她地手一抖。风筝竟然断了线。飘飘荡荡地向天外飞去。很快消失在视野中。
“啊?断线了?”宁王手搭凉棚。眼睛已经寻找不到风筝地踪影。
羽蓁不留痕迹地从冷澈怀中钻出:“没关系啊。风筝断线是好事啊。会把我们身上地霉气全都带走。”
宁王笑了笑:“是我害你地纸鸢断线地。改天赔你一个。”
“真地?你可说话算话啊!拉勾!”羽蓁伸出一个白嫩地小手指。
冷澈微笑着,也伸出自己的小指,轻轻勾在羽蓁的手指上:“我说话,从来都算话。”
他的大手转而轻轻地抚在了羽蓁的小手上,好小的手,自己的手轻而易举地包围了它。
这一握住,真的不想再放手了。
清清的池水,倒影着一双壁人的丽影,如梦如幻,一切都如此的静谧、美好。
这一切,全被一个人看在眼睛里。
这个人,就是季歌飞。
此刻的季歌飞,站在“栖月苑”的纱窗前,看见了这一幕,她的心疼的发抖,娇躯不住地轻颤着。
被冷澈紧紧拉着手的少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