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云在审讯室里陪着靳函雯少尉审问嫌疑犯,不是嫖客就是拉皮条的,最多的是妓女,这些人里没几个聪明的家伙,都非常的顽固,一个嫖客带着手铐和脚镣也不老实,“你们放了我,立即释放我,否则你们会有麻烦的,我的朋友很多,会让你们滚出宪兵部队。”
“你的话是在威胁我们,现在我有权对你进行违反治安法的行为进行训诫或者惩戒,军士,你可以执行武力惩戒。”靳函雯是军官,少尉军衔,军官只负责计划决定等事务,具体的行动需要士官带领士兵进行,现在审讯室只有两个军人,门外才有两个士兵负责押解,靳函雯下了命令雅云非常高兴,因为她不能在这个场合下命令,她只能执行,不过这也好,不用承担责任,武力惩戒其实很容易,主要对付严重违法人员以及藐视法律的人员,雅云站起来拿过警棍,轮圆了就往嫌疑犯头上打。
“别打脑袋,我需要他说话。”靳函雯提醒道。
“是的长官。”雅云把嫌疑犯踢到体上,嫌疑犯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然后雅云拿着两个警棍照着嫌疑犯身上猛打一通,她当宪兵还没机会打几次人,雅云最希望的就是发生暴乱,宪兵会拿着盾牌和警棍,在催泪弹和橡皮弹枪的掩护下向暴徒发动进攻,那才是宪兵最应该做的。
嫌疑犯被打的口吐鲜血,雅云说:“你身体不好呀。”
“惩戒完毕,现在还想再要一次么,藐视宪法以及其他法律和执法人员将得到这样的惩罚,现在你可以回到座位上,认真回答我的问题,我比以前的宪兵更熟悉法律,我可以用合法的手段打死你,你知道世界上的药品非常多,我给另一个嫌疑人打一针药剂,他会打死你甚至咬死你,然后再咬到针孔,这样你会死于精神病患者的袭击,他不会受到刑事审判,也不会赔给你家人任何一分钱,没人会找到注射器和药品,精神病患者会发病自杀或者做出更危险的事情,最后可能被宪兵击毙。”靳函雯的审问手段更加高明,比余飞至少聪明很多,余飞的方法只适合对付犯有死罪的人。
雅云在审讯室频繁的惩戒嫌疑人,打人也是个体力活,尽管审讯室有空调,有冰镇饮料,穿着半袖衬衫的雅云还是累得汗流浃背,“打人也这么累呀,这些人渣为什么没有一个老实点的?”
“打男人你还下的去手,倘若街头发生暴乱你可以处理的很好,不过那些妓女你敢下么,这些人说废话的本事很厉害,还有关系网保护他们,她们会用肮脏的话骂你,你能受得了么?”靳函雯喝着饮料问。
“那有什么,谁骂我就废了她。”雅云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宪兵按照拘留人员的顺序挨个提审,被蒙着眼睛的女嫌疑犯押了进来,雅云撕掉她嘴上的胶布,“贴住你的嘴是为了让你咬人,不胡说八道,按照提问认真回答,否则我拿警棍打断你的骨头,把你打的内脏破裂致死,明白么?”雅云也拿下了她的眼罩。
宪兵每次拘捕人很小心,没有被嫌疑犯咬伤,也没有释放的嫌疑犯记住兵营和监狱的样子,靳函雯继续问嫌疑人问题,妓女依仗着有保护伞,所以做了十几年生意从来没被警察和其他执法部门拘留过,所以她很生气,不等靳函雯问话就破口大骂,雅云提着两根警棍站在旁边,“这可不是刑讯逼供,是武力惩戒暴徒。”她说完就用警棍一顿猛打,妓女鼻子和嘴往外冒血,打掉的牙齿也吐到了地上。
“看上去真恶心呀,现在可以好好回答问题么?”雅云不让血流在嫌疑犯的身上,她使劲按住妓女的脑袋,用一大杯凉水冲洗她的面部,血水流了一地,不过地面上的血水很多。宪兵用有限的暴力很快的解决掉所有顽固的嫌疑犯,快下班的时候靳函雯收拾好东西就问:“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做搭档么?”
“因为我打了人不怕报复,他们想私了可以,先把保安公司的人打翻再说,公了也可以,去告我,他们告我的时候已经没有证据,要么伤已经好了,要么被狱友打的更重,看不出以前还有伤,即使告成了,我家人还是有办法,对不对。”雅云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偶尔在执法中违纪也没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