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是例外。”尤守低低笑着,双手在桌上交握,领上系的白色餐布的他,像一个真正的绅士。可惜,说的话却一点儿也不绅士:“通常我都不用说的。”
那就是通常他都是用做的?
“那我要谢谢你的恩典吗?”郝闲瞪他一眼。
“不客气。只希望你能对得起我的厚待。不要总伸出你那尖锐的爪子。”尤守看着她气鼓鼓的脸颊,和细细的不染豆蔻的细长手指,突然心猿意马起来。
“尤守你这只猪。”郝闲低咒一声,狠狠地叉起食物。
女人生气时通常有两种出路,一种是购物,一种是食物。
郝闲没有机会去购物,只好选择食物。
在她终于将能吃的吃进肚子,能叉能切能割的都祸害个遍,然后小声问尤守说:“你不是很忙吗?晚上不加班?”
将她的胆怯收进眼中,尤守的眸子暗了一暗,起身将手伸给她:“上天送了我一件礼物,今天我要专心地拆礼物。”
礼物--郝闲冷冷地打了个颤,慢慢地将手放在他手里,被他轻轻用力揽在怀里拥着走出去。
一路上郝闲的心都跳个不停,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只觉得自己是被人夹着的生鱼片,两面都是筷子,只等着被人吞吃入腹。
她怎么这么倒霉!
本来她是快乐的IT精英,快乐的小黑客,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子?
“怎么还不进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家门口,尤守将门打开,发现郝闲仍呆立在门口不动,不禁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喝醉了?”
“尤守!”郝闲颤抖地指着正除去外套和领带的尤守:“你为什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这个吗?”尤守好笑地将手中的钥匙晃了晃放进口袋,“不告诉你。”
“你私闯民宅!唔……”
郝闲眼前一黑,尤守舒臂将她拥在怀里,火热的唇堵上她的嘴,深深地吻了下去。
体味到她唇的柔软,一束火苗腾地在他心中燃起,瞬间挑起了他潜藏的侵略本能,他牢牢地困住她,不断地在她的唇上探索着,像是要一次尝遍所有的美好。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听见自己和他的喘息。
一开始抵触着他胸膛的手渐渐软了下来,慢慢揪起他的衣角。
“刚才那个指控,你已经使用过了。”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看着她眼神迷离,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胸口,轻轻喘息的诱人模样,尤守猛地横抱起她往卧室走去,“而且,我已经将它驳回了。”
“你、你强词夺理!”躺在床上,郝闲还不忘记与他抬杠。
“是吗?”
高大的身躯覆上她,尤守不想再与她争论这个问题。身下柔软颤抖的身体强烈地诱惑着他,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拆礼物了。
“尤守。我,我不擅长这种事。”对于现在发生的事,郝闲并没有感到厌恶和抗拒,只是纯然的男性气息笼罩着她,她的心一阵阵发慌,手脚软软的不知道该放哪儿,胸口一起一伏地细细喘息着。
“我知道。”低沉的笑声从他喉咙深处溢出,他轻轻吻上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地说:“我虽然不是绅士,但也绝对不是个流氓。”
她被他逗得笑了起来,情不自禁放松了身体,一声浅浅的呻吟从她口中传出。她半眯起眼,猫儿一样享受着他的爱抚。
他没有急着去脱她的衣服,她需要他珍贵的对待,她太生涩,他希望她能感受到快乐。
向来懂得如何享受更美好的过程的他,正在等一朵花开,从幼苗开始,只看到开花之后,才会毫不犹豫地采撷。
而她,就是他今夜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