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郝闲瞪着微笑中的尤守,发现男人强词夺理起来,竟然比女人要厉害百倍!
“我保证,你到了那儿,我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尤守诡异地弯起唇,压低声音说:“就算你带什么男人回去也可以。只要你能保证那男人进去之后还是活着的。
郝闲情不自禁地抖了一抖,脸色白了白,小声问:“那儿是哪儿?”
“我家。”
“什么?”郝闲的眼睛睁得更大了,眨了半天,突然紧紧抿起唇,像小学生一样老老实实地坐在座位上,手里还拿着吃剩的蛋糕盒,里面还有几块没吃的巧克力蛋糕。
“怎么不说话了?”尤守奇怪地问。
“我拒绝和没有逻辑的人交谈。”郝闲赌气说。
从喉中发出低沉的笑声,尤守探头看了一眼郝闲手里的蛋糕盒,“不喜欢吃巧克力口味的?”
“太甜了。”
“其实,”尤守清清嗓子,慢慢说:“是你那个好朋友提醒了我。要生气,你去气她吧。”
“你这是狡辩,阴险、推卸责任!”郝闲愤愤地说。
尤守好像没听见这些指控,依旧一派祥和地说:“对了,说到你那个好朋友的婚礼。今天下午冯则来跟我谈业务,好像和身边的女秘书态度亲昵。”
“真的?”郝闲怀疑这是他转移话题的手段,但是又觉得尤守不像平白说别人八卦的人。
“我就是和你说一声,看看你要不要去提醒你的那位朋友。”尤守淡淡说。
闲轻轻答应一声,又问:“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尤守的表情一瞬间变了变,突然闭了嘴,再也不说话了。
“那,”郝闲想了想,又问:“你既然和那个冯则有生意上的来往,他有给你请柬吗?”
守点点头,没什么表情,“不过我不一定会去。”
闲点点头,低头笑了笑,小声说:“谢谢。”
郝闲不傻,她多少明白,尤守难得三八一次,是为了让她警告白颜,也是不想她因为白颜的事情伤心。
这算不算是一种体贴呢?
可是,他带来的消息真不体贴呢。郝闲叹了口气,想起白颜,如果现在和她说冯则可能并没有将毛病改变得彻底,会怎么样呢?
手心手背都是肉,早伤晚伤都是伤。
这真是让她为难死了。
将郝闲苦闷的表情收在眼里,尤守感到自己的心,就那么的,微微难受了一下。
尤守的家坐落在宁静的市郊。当他把车停在院子里后,郝闲踩着草坪下了车,四下一望之后,顿时像木头人一样愣在当场。
半晌,郝闲才看着眼前四层楼高的古堡一样的建筑,失神地走了两步,喃喃地说:“尤守先生,您是某个国家的皇室成员么?”
“喜欢么?”尤守轻轻拍了拍她惊愕的脸,揽着她的腰向里走去。
“我真的可以住在这里?”郝闲傻傻地跟着走,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被吃豆腐。
“嗯,和我睡一间房。”尤守淡淡扔了一个炸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