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明白,那些江湖人总是义字当先,不管是不是真的那样,但底下的小弟伤了那么多,他们要是不做点什么,只怕就没有小弟敢再跟金龙帮混了。
“红烧肉好了,吃饱些,晚上别吃他们的饭,啊~!”
花姐低着脑袋把眼泪擦了,却发现这臭小子的帐篷大的吓人,挣开转宝的怀抱红着脸骂道:“臭小子,丢不丢人?”
见妈妈出来,花织鼓着腮帮子,幽怨道:“红烧肉都黏了,聊什么那么久?”
“老娘聊什么要跟你汇报?滚去收拾桌子吃饭,拿酒杯筷子去。”
阿飞开了两年面馆,对厨房不陌生,已经把红烧肉收好汁盛了出来。
郑玉成从房间里走出来,花织想不看见他支起来的帐篷都不行,那么夸张,羞红着脸赶忙把身子转了过去。
“坏人,一定是在屋里欺负妈妈了。”花织红着脸咬牙切齿的,心想一定找机会跟转宝问个清楚。
其实还真不像花织想的那样,郑玉成也很苦恼,花姐身上的香水味就跟***似得,闻闻就让人冲动,何况她还抱着自己,还让自己摸胸,就算心里再把她当妈,也难免有点儿自然反应。
阿飞见转宝坐着就不起来了,也没介意,以前一起混的时候,这家伙就是自己的老大,虽然自己不混了,可对转宝的情义还在。
花姐不知为何,居然特别的想喝酒,不知道是想压下心里的**,还是因为转宝晚上要去赴鸿门宴而忧心忡忡,酒杯就没停下来过。
“花姐,你真……”阿飞本想夸赞花姐几句,却噗通一声倒在了桌子底下。
郑玉成把阿飞提溜进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回到桌子说道:“没事,花姐,我陪你喝。”
花姐抹了把眼泪,把酒杯碰得叮当响,“喝,要是喝多了你就别去了,在家睡个安稳觉也好。”
以前不知道花姐的酒量,郑玉成今儿才明白王校长是怎么在花姐面前倒下的,两个人一人喝了两斤白酒,花姐却越喝脸色越白。
一顿饭吃了三四个小时,红烧肉早就凝固了,花织却也不离场,就那么用双手托着腮帮子,看着妈妈和转宝两个人在那拼酒。
最终花姐倒下了,倒得干干脆脆,酒杯才刚端起来,就掉进了红烧肉里面。
“花织,你在家照顾花姐和飞哥,记得多给他们灌些水,我出去一趟,办点儿事去。”
憋了整整一下午,见妈妈终于倒了,花织才鼓起勇气问道:“转宝,你老实告诉我,吃饭之前,你在屋里对妈妈干了什么?”
可能是酒喝了太多,什么话也都不藏着掖着了,郑玉成捏着花织的包子脸解释道:“花姐舍不得我去打架,心疼的抱了我一下,我那是自然反应,你也不是没闻到花姐一身的香味,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真没干什么?”花织还是不信。
“我拿她当亲妈,花织你疯了吧?就算我把持不住,也只会欺负你,哪敢对花姐不敬?”郑玉成说着就把花织的脑袋拨弄了一下。
“你……你说的,你以后要真把持不住,就欺负我,不许欺负我妈妈。”
“莫名其妙。”
见郑玉成夺门而出,花织赶忙追了过去,“喂~转宝,你去哪啊?”
“打架去。”
“你小心点儿……”花织趴在楼梯上,看着郑玉成的背影一层层在往下,一点点儿在走远,心里说不出的担心,她能感受到今天妈妈很不对劲,转宝也不对劲。
天已经擦黑了,想必金龙帮把鸿门宴也布置的差不多了,是龙潭还是虎穴,闯一闯就知道了。
郑玉成没有开车过去,而是打了个出租车,好不容易给花姐弄了辆座驾,可不能给糟蹋掉了,只要打红了眼,那些小混混一定会砸车的。
金陵西郊原本就是一个荒凉的镇子,才被**改建成经济开发区,隔着老远才能看见一处处新建的厂房,招商还在起步中,暂时还没有吸引多少外商进来,所以颇显的有些凄凉。
给唐九打了两个电话,才找到目的地,连出租车司机都烦了,可想有多荒僻。
“哼~!”郑玉成心里轻哼了一声,找这么个地方,傻子都知道是鸿门宴了,这金龙帮的人莫非是脑袋秀逗了?
从钱包抽出一百块钱给司机,“师傅,不用找了,要是我再打电话要你来接我,会给你双倍价钱。”
“那你一定打电话啊,再晚我都来。”司机的脸色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笑着把车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