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酒量比泽棠君要好很多。”北牧望着不知,喝了一大口酒,还站的稳,要是沈泽棠喝的话,估计早就不省人事了。
“泽棠君是?”不知一直听北牧提起这个人,却从未在竹子林见过此人,便问了一声。
“淮上海棠的人,未来沈家家主,年纪轻轻,就已经身负盛名,所有仙家门生之楷模。”北牧夸赞道。
“二公子的朋友果然不同凡响。”不知在一旁听闻后说道。
“这只是别人眼里的沈泽棠,我眼里的沈泽棠…脾气差,不爱说话,动不动就打人,一点都不讨人喜欢。”北牧补充道。
“大概泽棠君是把北公子当成最要好的朋友,才会如此,因为在最好的朋友面前,才不用遮遮掩掩。”不知讲到,他失忆是失忆,但人世间的世俗情意却看的比旁人明白。
“泽棠君是你叫的吗?记得叫沈公子。”北牧不知是被不知说的懵了,还是如何,连忙转移话题道。
来到窗前,刚刚心里还在想的人居然此刻正在窗外,站在楼下十几米开外的地方。
“泽棠君!”北牧朝着沈泽棠喊道。
沈泽棠一下子望了过来,两眼对视,北牧酒也不喝了,连忙跑下楼来到了沈泽棠身边。
“你怎么来孤竹了?”北牧跑到沈泽棠身边问道。
“有事。”依旧是往日里那副沉稳的模样。
后面不知跟了上来,气喘吁吁道:“二公子,你慢点,我追不上了。”
沈泽棠望见身后的不知,长相有几分凶恶,一幅不是好人的样子,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侧了一下,挡在了北牧身前。
北牧似乎注意到沈泽棠这个小动作,把沈泽棠拉回来道:“他不是坏人。”
听到北牧这句话,沈泽棠才放下戒备。
“不知,这位就是沈泽棠沈公子。”北牧介绍道。
不知听闻是沈泽棠,竟有几分开心,望着沈泽棠道:“你就是二公子天天嘴里提起的泽棠君。”
北牧从没想过不知会和沈泽棠提这事,眼神一下子就不淡定了,盯着不知,仿佛在质问他到底讲什么。
好在沈泽棠没有任何起伏,只是平静的问了一句:“天天?”
“嗯,从我进了竹子林,每天都能听见二公子提起你!”不知认真答道。
“不知,你还要不要吃糖葫芦。”北牧见不知居然还和沈泽棠搭上话了,自己在不阻止怕是要出事,望见路过卖糖葫芦的老汉,连忙问道。
糖葫芦确实比较有吸引力,不知不在望着沈泽棠,而是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糖葫芦上,点头道:“要。”
不知刚说完,沈泽棠从胸口便掏出了钱袋,将银两递给了那卖糖葫芦的老汉,连同他的草木棒子一起买了下来,递给了不知。
“沈公子,你真是个大好人。”不知谢道。
走在街上,沈泽棠和北牧走在前面,不知扛着草木棒子跟在后面。
“这次来孤竹,是有什么新的发现吗?”北牧问道。
“家里门生又带回了一枚赝海棠戒。”沈泽棠说道,前几日家里门生,途经孤竹时,发现了那枚海棠戒,并带了回去,沈泽棠来此调查此事,刚刚路过清风楼时,记起一些事情,才站着那楼下发了一会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