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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么？”</p>
周舒一闪身钻进了混沌之风，很快又出来了。</p>
刺老看得眉毛都拧起来，手足无措。</p>
他曾认为没有圣人能够做到，自己从来不敢做但又很想做的事情，就这样清晰的出现在眼前，而且绝不是幻觉，心情真如乱麻一般，理都理不清楚，只化作一声叹息，“好罢，不用适应了。”</p>
“呵呵。”</p>
周舒笑了笑，了解了混沌法则就是可以为所欲为。</p>
刺老瞪了周舒一眼，沉声道，“这边算是混沌领域的边缘，没有多少混沌之风，可以快一些，跟着我往这边来。”</p>
“刺老，我跟在你后面了，可能你看不到，但不用管。”</p>
周舒很快化成一股混沌之力，跟随在刺老后面，虽说没有感知到诸天意志的存在，但还是要小心，毕竟这里不是女娲领域，诸天意志可能随时出现。</p>
“我知道了。”</p>
完全感知不到周舒存在的刺老，小小的震动了下，快步前行。</p>
“刺老，你躲避混沌之风很有心得啊。”</p>
看着刺老灵活的动作，周舒颇感意外，之前他看到的几个圣人，对混沌之风的态度可不是这样，都很谨慎，缓缓的绕过，唯恐混沌之风突然变化，而刺老根本没降速，就好像知道混沌之风行进的方向一样。</p>
“我不了解混沌法则，只是了解一点混沌之力。”</p>
刺老脚步不缓，“我能提前预判混沌之风里面力量的动向，基本不会错，也不止是混沌之风，那些漩涡里的力量也能明白一些，坦白的说，其实这不算什么，待久了的圣人差不多都会一点，而且用处不大，就算知道力量在哪力量怎么走怎么变化，也没有办法去改变去挡住，毕竟不了解混沌法则。”</p>
周舒微微皱眉，“真的不算什么？所有圣人都知道？”</p>
“好罢，和别的圣人相比，我知道的多一点，可能源于我不怕死？”</p>
刺老嘿然一笑，“这里的混沌之风，我进去过不少次，死亡边缘的滋味也尝过几百遍了。”</p>
“原来如此。”</p>
周舒肃然道，“我弄错了一点。”</p>
刺老疑惑道，“你弄错了什么？”</p>
周舒缓声道，“你比我想得要强很多，开始我觉得你的实力比不上迷前辈，但现在看，在这里交手，她多半不如你，你的修为看起来不如他高，只是因为你自己消耗掉了，而且你也得到了回报。”</p>
刺老不觉笑起来，“那你又弄错了。”</p>
“啊？”</p>
周舒滞了下，很快道，“难道她也和你一样？”</p>
刺老叹了口气，平静的道，“你以为她很冷静很淡定？错了，她比我更疯狂，我试过的，她也试过，我不敢尝试的，她也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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