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兄台有何见教?”刘秀赶忙拱手施礼。
那人也不回答,只是淡淡一笑,“都说这绿林军时一群打家劫舍的强盗,却不曾想今天竟然见到与众不同的了。”
对方言语之中满是讽意,不过刘秀倒是并未生气,“这绿林军大多为草莽出身的确没错,但你也只说对了一半。”
“喔?愿闻其详!”说着,将琴放到跟前,轻轻拨动琴弦。
刘秀道,“如今绿林军中有一支起义军是从舂陵而来,他们一路上作战勇猛,而且军队纪律一向严明,打家劫舍之事自然是从未做过,难道这种人也是与他们相同?”
那人笑道,“此话固然不错,不过,看样子你一定是他们的人了,再者,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时间久了,多少也会沾染上些许的怪癖。”
一旁的刘稷见状登时大怒,拍案骂道,“小子你怎么说话呢?是不是想讨打?”
刘秀赶忙拦住,“我们只是言语讨论而已,毕竟这里是市井,并非是官场和军队之中,不知兄台是否同意我的观点?”
此时客栈之内已然时琴声悠扬,许多前来打尖的客人都纷纷闻声望去,投来目光自然是比比皆是。
眼看对方没有再理自己的意思,刘秀自然也就不再言语,反而是转去与刘稷沟通,只是二人所聊内容自然都是些琐碎小事,并未涉及任何的重要信息。
只待酒足饭饱,二人正要离开时,刘稷忽然嚷着,“哎呀,那小子什么时候溜了?竟然连老子都不知道!”
此时正巧一名店小二过来擦拭桌椅,刘秀便赶忙询问,“这位小二哥,请问坐在这里的是何人啊?”
那店小二倒是很热情,“那人是我们颍川的郡掾冯异冯大人,别看他年纪轻轻,在官场上那可是老道的很,很多时候,我们的甄阜大人有很多时候都需要询问他的建议,而且,据说上次朝廷的什么纳言将军到来时,都跟他有过战术方面的交流呢!”
闻言,刘秀点头,原来其能力如此之高,又经常与各类高官相处,怪不得给人很强的官架姿态;
回头看向门口,刘秀心中念叨,“想来日后我们定然还会再见的!”
又同刘稷在颍川的几个县城巡视一番后,二人便立即返回。
回到府上,此时大厅之内众人的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三弟你正好回来,我正好有事要与你商议!”刘演赶忙将归来的刘秀叫道身旁,“我准备先拿下颍川,直接捣了甄阜那家伙的老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