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李猛登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焦急的样子看向李猛。
这边有自己的主子,另一边是自己的儿子,这下李喆可谓是进退两难了,活了几十年,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的难以抉择。
片刻后,他最终想明白了,眉头轻抬,神情也变得坚定了。猛地抬起头,李喆不由得脱口而出,“账簿就在我床下的地板之下。里面有两部分记录,一部分是犬子以王爷为名所收纳的各路官员的账目,另外一部分是假的,不存在的账目……”
听到李喆说出这些,最终李猛无奈的瘫坐在地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李喆说完了所有的结果,刘秀不由得看着李猛,“李猛以他人为名收纳财物,实乃贪污受贿之行径,又迫害良家妇女,使其不幸而亡,如此着实罪不可恕,然念在你父也算是个清廉的官员,今免你一死,然死罪可免,活罪难恕,待所有事务一应处置妥当后,发配东海之滨,每年可准其回家探亲一次,且必须前去被害者家中前去祭拜,若当中再生事端,东海王可直接将其就地处死,其父以祸同其罪!”言罢,刘秀起身扬尘而去。
如今这里的事情都已经是真相大白了,这渤海郡上方的乌云也总算是散去了
“陛下,那个李喆父子是不是处置的有些轻了?”回到了房间邓禹不由得问道。
刘秀道,“他杀了人,还贪污了那么多的钱财,处死他那是理所应当,只是其父镇守渤海郡多年,强儿这里能够如此安定,他自然是功不可没,这一点,朕还是知道的。这样做是朕不想失去了一个好官,只是他若是下次再护子心切的话,那可就没有什么话好说了。你说呢?”话到此处立即看转头看向刘疆。
刘疆怔了怔赶忙道,“父皇说得是,儿臣听父皇的!”
刘秀眉头皱了下,稍稍摇了摇头,“你明日清晨派人前去把信阳侯叫来,朕有事情要你们去做。”
翌日,所有人都来打了刘秀的房间,刘秀仔细的瞧了瞧他们,立即道,“今天朕让你们前来主要是要做一个决定。”起身来到刘疆和阴就的跟前,“东海王信阳侯二人此前擅自聚众私斗,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而今北方干旱,百姓苦不堪言,朕决定,你们二人随朕前去了解实情赈灾!”
刘疆倒是并未在意,赶忙躬身回应。
阴就却是有些不高兴了,“陛下,我们真的要到那种地方去吗?那里可是条件特别的苦,而且还到处都是刁民,以微臣看来,就不要过去了吧……”
刘秀闻言顿时不高兴了,“依你之见,条件艰苦的地方就都是刁民了?若是都如你这般嫌贫爱富,推诿其词,那我大汉的天下岂不是早就灭亡了?”
刘疆顿时冷笑道,“信阳侯,你可是陛下十分信任的大臣,而且你还是皇后娘娘的亲弟弟,若是这还总是情你不能带头的话,难道你就不怕有人笑话阴家的人吗?”
“你……”这下可是顿时把阴就给弄得哑口无言,这是阴就为数不多的被怼的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