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有没有出息,你不知道?”他挑眉,丢去一个能杀死人的冷眼。
“……”宋音音一噎,不敢说话了。
言语中匪气的暗示,不言而喻,她岂会听不懂?
脑子里,立刻浮现出昨晚上,被他摁在沙发上使劲磨蹭的场景……
顿时一阵面红耳赤,她噤声不语,埋头喝粥。
虽然两人对昨晚上的事情都绝口不提,像是达成了共识一般。
可宋音音心里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在自己心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而这之后,宋音音就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陆靳寒,能遇见他的场所,她尽量不出现。
哪怕是住在同一层楼,只要他回家,她就立马将房门锁起来,要么就是找个机会,偷偷地带着儿子溜出去,要么就是装作努力练琴的样子,在楼下弹琴……
总之,她想尽一切办法,减少和他独处的机会。
当然,她也会有些内疚。
一直躲着他,她没法知道他手臂上的伤势是否好转,毕竟是他救了自己……
这天早上,她下楼时,正好看见容伯在替陆靳寒换胳膊上的绷带。
待沈康来家里接走陆靳寒去公司上班,她悄悄找到容伯,问道:“容伯,陆靳寒手臂上的伤,好些了吗?”
容伯淡笑不语,反问道:“既然宋小姐是关心我家少爷的,何不亲自去问问呢?”
“我……”
她抿了抿唇,不说话。
她怎么好意思说,因为那天晚上差点儿和陆靳寒擦枪走火,所以她一直在躲着他呢?
外面,一名女佣拿着今早的晨报进来了。
宋音音瞥了一眼,忽然发现头条上赫然印着一排大字——大陆集团和青年钢琴家宋安琪解除合同,将物色新的签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