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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容伯这句话,陆靳寒稍稍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他做了噩梦,将梦境和现实混淆不清了。
“少爷,这血咒的毒才刚刚消退,您身子骨还虚着呢,先不要想多了,好好静养一下吧。”
容伯扶着陆靳寒躺回床上,将刚刚煮好的热粥端了上来。
“这是我给您熬的营养粥,您先喝一点补一补身子吧。”
陆靳寒接过瓷碗,用勺子舀着喝了一口。
他心里仍然觉得不踏实,又问了一句:“她和大白怎么样?你不在家,她肯定怀疑了吧?”
“没有。”
容伯挪了一张凳子,坐下后说,“我跟宋小姐说,我家里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她也就信了。”
想起那天临走时,宋音音误把自己当成了陆靳寒,容伯感慨地道:
“宋小姐好像挺担心您的,那天我出来的时候,她把我当成了您。”
“她有说过什么吗?”
“这倒是没有。”
陆靳寒连喝了一碗热粥,冰冷的身体似乎回暖了许多,他又问道:“对了,季医生呢?”
“噢,凌晨的时候见您已经脱离危险,她就回去了。临走的时候,还给您抽了一点血,说是等化验结果出来了,会给您打电话的。”
陆靳寒嗯了一声,气色也明显好了许多。
他半靠在靠枕上,伸手摸了摸枕头底下。
可是,摸了半天,却没有摸到手机。
他不禁拧眉,“容伯,我的手机呢?拿来。”
容伯知道他醒来之后,第一时间肯定会要手机,就早早给他关了机,并藏了起来。
少爷才刚刚恢复元气,不能被别的事情扰乱心情,要断绝一切外界联系,关机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