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朕是不是应该这么做。”
“……”鹤衣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臣以为,皇上此举,可以安定边境民心。再说——靖王殿下的兵马在边境,虽然胜绩不多,但毕竟对越国的兵马还是有些威慑之势,皇上不可全废。”
“……”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祝烽抬起头来,看见不仅鹤衣,连旁边的简若丞都微微的张开嘴,似有欲言又止之意。
但两个人都没有把下面的话说下去。
说到底,还是那一个原因——离间骨肉之罪,不敢妄言。
靖王毕竟还是他的弟弟。
祝烽沉默了一会儿,便挥挥手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吧,这件事,让朕再想想。”
“是。”
他们几个人便都慢慢的往后退,南烟也跟在鹤衣他们的身后,正准备出门,突然听见身后又传来了祝烽的声音。
“司南烟。”
几个人都回头看着她,南烟也愣了一下,只能停下来,回过身去:“奴婢在。”
祝烽低着头,也并不看她的:“你都好了吗?”
“谢皇上记挂,奴婢已经大好。”
“那,今夜你来上夜。”
“啊?”
南烟诧异的睁大眼睛,而祝烽只用眼角看了她一眼,便不再说什么,只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