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这驯马人好熟悉啊。他是不是瘦的好似一只猴子,笑起来特别猥琐,而且性格特别怪?”
徐晃在一旁想了好一会,却是蹦了这样一句问话。
“嗯。公明这一说,这倒是符合那驯马人的形象。怎么?难不成公明识得他?”
“那**不离十就是他了。不凡还记不记得当初,汝驯服踏云乌骓,吾教汝那个咬耳朵的方法时,所提起的那人。
那人正是不凡口中的驯马人。不凡好福气,吾一身武艺、阵术、行兵打战的本领都是他所教,原本吾死缠烂打想要拜他为师,却被他以生性不爱拘束,拒绝了不知多少回。最后他被吾烦得不行,竟然一声不响地离开了。
吾在周围的乡县,找了他许久,也找不到。想不到,他却忽然成了不凡的挂名爷爷。哎呀。对了,不凡。汝没遭他毒手,去做那色鬼之事吧?”
徐晃脸色突兀一变,又想起以前被驯马人教唆去投青楼姑娘衣裳的画面。
“呃…这个倒是没有。吾倒是花了不少银两为他买这风流帐。”
忽然,天香那沉鱼落雁的面容出现在文翰的脑海里,似乎鼻子里又围绕着那迷炫的沉香。还有,天香那白衣胜雪的衣裳…
“里面到底是包裹着一副怎样完美天造的娇躯呀!”
文翰心中情不自禁地暗暗腹诽。徐晃望着文翰这脸变成了猪哥相,差点流出口水,不由用一副我懂了的淫dang摸样,嘿嘿地笑了起来。
“嘿嘿。还说没有!?汝看汝,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想不到平日凡事笃定平淡的不凡,竟也是性情中人啊。”
文翰被徐晃这一取笑,立马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抹了抹嘴边,还好并无口水流出。顿时,瞪了徐晃一眼,不过旁边的关羽、高顺却是捉住机会,一同取笑了文翰一番。文翰越是解释就越是越描越黑,后来连忙正起脸色,装模作样的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咳咳。接下来还有正事要说。汝等这嬉皮笑脸的,成何体统。快,止住笑。听吾说话。”
关羽、徐晃、高顺见文翰这有理说不清的窘相,又是笑了一阵后,才止住了笑意。文翰没好气地瞟了他们一眼,见他们静下来后,脸色又变得凝重。
“吾这次回去洛阳。以防不测,吾并不打算,把全部兵力尽数带回。否则更会遭人嫉恨。到时吾会与丁刺史大人对上口风,请他替吾等保密。原本朝廷只派了五千兵马予吾等,所以此次回去,吾等不必带回太多的兵马。
一千黑风骑,和公明的麾下的一千二百步兵,共二千二百人足矣。至于另外的一千八百黑风骑,与公明的一千枪盾兵还有高将军的二千步兵皆全部带回解县。至于这些归去的人马,暂由高将军统领。高将军到时,只管找这解县的何双县令或是周珑主薄,告之他们此乃吾之吩咐,他们就会明白,且会协助于汝。
至于公明、云长哥哥,汝等则要与吾回去这洛阳一趟。”
高顺因是中途脱离并州军统,身份特殊,文翰这边又因军统不同,无权为高顺写上功绩,所以此次高顺并不用与之一同归去洛阳。正好可以为文翰领兵回去解县,隐晦兵力。此次浑身事件,为文翰敲响了警钟。
他深刻明白自己所在的位置。那些官宦权贵对他已生了忌惮之心,虽然这七千兵力对于那些官宦权贵来说,并不入眼。但文翰还是秉着以防万一的态度,把兵力隐晦下来。而且按这时间来算,黄巾之乱随时都会暴发。
到时早已病入膏方的大汉王朝,就会迎来乱世。乱世的游戏规则,历来都是如此,就是谁打下的领地,谁做主。为了迎合这乱世的游戏规则,文翰现今就要做好准备,当中兵力就是最重要的资本。
文翰把一系列的事情吩咐下去,关羽、徐晃、高顺一一领命。之后四人又是商讨了一番洛阳所要应对的事,谈了一些细节方法后,打算休息一日,明日与丁原告辞后,就准备归去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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