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吾还以为文冠军有何惊天伟伦说出,原来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斗阵?就汝那大概五万左右的并州兵马,就敢与吾二十八万凉州儿郎斗阵?简直就是找死!!!”
董卓怒极而笑,若是对方坚持要斗将的话,有吕奉先在,他或许还忌惮几分。但若是要斗阵,他董卓可不怕。无论是兵力还有战力,凉州军都占据绝对的优势。至于阵势?在董卓的心中只要人强马壮,人多似海,什么大阵,还不是一冲而破!
“呵呵,胜负未定,董凉州是否言之过早?不如等董凉州的凉州大军战胜之后,再大放厥词也不迟呐。”
“哼!好!斗阵!!等我凉州大军将汝这五万并州军踏成一片血泥!!”
“如此,吾文不凡便回阵等待董凉州的大军,如何将我等踏成一片血泥。”
文翰脸上又是露出一个笑容,说罢便一拉缰绳,调转马头往阵中疾奔而去。回去后,文翰从一士卒的手上接过旗帜,连连挥动,顿时五万并州大军开始变动起来,一个鼎字形状的阵势出现了。
自从张角将《太平要术》赠送给文翰后,文翰一直都有观阅,三卷残书内记载万法万物,博大精深。其中,这鼎字怪阵就是加载其中。
董卓见对面的并州大军变换好阵势,一副蓄势以待的姿态,董卓当即气得哇哇大叫。这感觉就像一个脱得精光的女人,在向他勾着指头,笑着说他不敢抬枪上阵。
董卓一把掣出腰间利剑,正要下令全军出击,这时在他旁边的李儒,自从见到并州军摆出的阵势后,就一直眉头深锁的样子,当他见到董卓意欲出战,便连忙开口阻止。
“主公,对面的大阵诡异,贸然出击只怕!!”
“够了,老子今天可是受够气了!斗将斗不过吕奉先,难道斗阵,吾等这二十八万凉州儿郎,还斗不过区区五万并州军!!?
文优莫要多言!今天吾定要领军杀他们一个血流成河,片甲不留!!骑兵队听令,先给吾将这个大阵冲开一个血口!!!!”
董卓一声令下,两万多铁甲骑军在华雄和徐荣的带领下,如两柄巨大的长矛,一左一右地刺向并州军的鼎字大阵。
文翰立在鼎字后中央,见到两万凉州铁甲骑军冲来,毫无惧色反而升起了笑容,一挥令旗,顿时在左右两边的并州枪兵、刀盾手散了开来,任由两万凉州铁甲骑军冲入大阵。
华雄哈哈大笑,还以为这些并州兵被他麾下的凉州铁甲骑军吓得胆寒,主动让开了路,当下连连催促,领大军往文翰所在的阵后中央冲去。
“射!!”
不过,华雄脸上的笑脸维持不久,很快就换了一脸的惊骇。只见在他领军狂冲的正前方,足足有二万多弓箭手,弓箭手排成几条大横列,前三排蹲下的弓箭手,在射声刚落的瞬间,立刻将他们拉在弓弦上的箭矢放出,只见一根根倏然的箭矢暴射而出,密集的箭潮遮天蔽日轰然坠落。
华雄所领的骑兵队正全力疾奔,哪能来得及去避,只见华雄的骑兵队仿佛遇到蝗灾一般,被黑压压一片的箭潮所吞没,顿时箭破躯体声、惨叫声、落马声响不绝耳。
华雄gen本没有任何指挥兵马的机会,面前仿佛来之不尽的箭矢冲落在他的四周,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绷,大刀舞得密不透风,将一根根射来的箭矢挡落。
而另一边徐荣所领的骑兵队虽然没有华雄所领的骑兵队一开始冲得那么猛,但是亦有小半的面积被箭潮覆盖,待第一轮的箭雨停止,华雄和徐荣的队伍可谓是一片狼藉,周边都是插入在地的箭矢和中箭倒地的士卒、马匹。
华雄见着周围队形全无,零零散散的士卒,满肚子的火气就在不断地上涌,正想聚集士卒再次冲锋。
但此时,仅有一字的血腥之音,将他吓得心惊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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