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王府的大门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跨进来的。你的算盘从一开始就打错了。”云居雁继续陈述。她不需要薛氏完全相信,她只要薛氏有所怀疑,就不会把所谓的“永州来人”摆在台面上。
“我有证据。”于翩翩一字一顿说出了四个字。
“你所谓的证据要有人相信才行。其实我能走进来,就说明你根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退一万步,我就算把你带去祖父面前,有太多的人可以证明你一直在说谎。祖父不是我这样的后宅女人,你觉得她会受你的蒙骗吗?”她在暗指薛氏受了于偏偏的蒙骗。
于翩翩愤愤地摇头道:“我没有蒙骗谁,确实是你・・・・・・”
“是我什么?”云居雁的声音压过了于翩翩的,“相公念在你们最后的一点情义,一直没有揭穿你早在几年前就不孕的事实,而你居然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他给了你银子,安排你的将来,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你居然还不知足……”
“是你……”
“你错了,不是我要求相公让你离开京城的。相反的,是我劝他帮你赎身的……”
“不可能!”于翩翩激动地大叫。
云居雁看着她。从她眼中她看到了自己当初的执着。她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平静地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没必要骗你。”
于翩翩不甘心。确切地说,她不想相信。她一直不愿承认沈君昊为她赎身,是用她在永州的九死一生换来的。她坚定地对云居雁说,也对自己说:“你或许没必要骗我,但你在自欺欺人。京城人人都知道,早在几年前我就是他的人,若不是我的出身不如你,我早就入了王府,不然他怎么会去永州都带着我?”
云居雁静静看着她,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在她执意要嫁他,而他坚持要退婚的时候,她就像此刻的于翩翩一样偏执。
“大奶奶,你还要我说得更具体吗?你要我向你描述我们是如何地缠绵悱恻,难舍难分吗?还有,你知道他替我赎身花了多少银子吗?你知道他日日都来捧我的场吗?你知道……”
“你不用向我历数,我知道的远比你多。我知道是你追随相公去永州的,我知道相公从没在你那留宿,我更知道在永州的时候,你若想跨入他的房间,都需要他的小厮允许。”云居雁不耐烦地站起身,背对着她说:“我特意求了母亲让我来见你,本来是想看看你有什么特别之处,结果真让人失望。我早该知道你什么都不是,真是浪费我的时间。”
“不,不是你说的这样,不然你也不会・・・・・・”
“怎么,你还想说是我因为嫉妒而暗害你?”云居雁已经看到了门外的人影,她清晰无比地说:“相公是沈家的嫡长孙,我是他指腹为婚的妻子,我犯得着为了你弄脏自己的手吗?实话告诉你,我什么都不说,只不过想让相公知道我有多委屈,不然他会这么坚决地送走府里的通房丫鬟,坚持让你远离京城吗?”
于翩翩只是猜测下药的人是云居雁,她清楚地知道沈君昊其实对云居雁的感情是不同的,否则她也不会不顾一切跟去永州。听到云居雁斩钉截铁地说出这番话,她不由地愣住了。直至云居雁打开房门,她才扬声说:“你在说谎,那天明明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心胸狭隘……”
云居雁没有理会她,径自走出了房间。她向薛氏道了谢,直接回了凝香居。
云居雁走后,薛氏的心腹妈妈立马把云居雁和于翩翩的对话复述给了薛氏听,临了叹道:“夫人,您说会不会是王爷或者老爷知道她跟去了永州,怕在成亲前闹出什么事,所以…・・・”
薛氏不语,只是反复思量着云居雁说过的话。她一直觉得云居雁如果够聪明,就不会在成亲前,在沈君昊的眼皮子底下向于翩翩下手,而她看着不像是蠢的。可沈伦和沈沧也不会在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派人去对付一个歌姬。她知道,不管于翩翩事前是否不孕,在永州发生的事应该是真的,而于翩翩认定是云居雁指使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薛氏一时想不明白,只能吩咐身边的人:“暂时什么都不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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