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吗?”云居雁主动走过去・挨着他坐下,开解道:“不过是一桩小事,你干嘛突然就自哀自怜了・・・・・・”她没完就看到了他嘴角隐约的笑意,“你又耍我!”她生气的站起身,却被他拦腰抱住了。
“我懊恼是真・不过只要你相信我,我确实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把头贴着她的小腹。她的小腹依旧是平坦的,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可是那种奇妙-的感觉却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云居雁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抚摸着他的头发。大多数时候,他都站在保护者的位置,给她信心,让她安心;她不舒服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着急,明明不会・还是想亲手照顾她;偶尔的时候,他又像顽皮的小孩一般戏弄她,再向她撒娇求原谅。不管是哪一个他,她都太喜欢了。每一天・她都觉得自己比前一天更爱他了。
云居雁暗暗叹一口气。她害怕这种爱会让她失去自我,可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正经的・你打算怎么做?”她问他。
“还是按我原来的行事。不过我会私下去找四叔父。至于这封信,既然你觉得它写得很好・就先留着吧。”
云居雁点头。她自然是相信他的,但还是叮咛道:“看起来写信的人是想故意惹你生气。这次不成,恐怕还会有下次。另外,你不觉得奇怪吗?无论是上次的妁桃,还是这次的白芍,都和四叔父他有关。会不会这根本不是偶然?”
“我也想过,可四叔父一向不管家里的事,父亲与他也没有任何矛盾,相反的,父亲是极照顾幼弟的,据在十几二十年前,四叔父犯了一个大错,祖父要把他逐出家门,还是父亲求的情。”
“怪不得祖父一向不喜欢四叔父。”云居雁再次点头,接着又问:“关于白芍怀孕的事,我一直在想,四叔父还在守制期间,祖父不可能忘记这点的。”
“据是守制之前的。”
“不是四叔父他是在进宫哭灵那天,在回程途中遇上白芍的吗?怎么又变成之前了?”
沈君昊当时只觉得既然事情已成定局了,也就没必要追问细节。听云居雁这么,也不禁思量了起来。之前他为了找出白芍的弱点,曾查过她的来历,一丝破绽都没有。貌似那段毫无破绽的“过去”之中根本没有沈佑。这就是,他不需要花费什么心思就能证明,两者必有其一是假的。
沈君昊猛然站起身,捧着云居雁的脸重重亲了一下。“你果然比我细心。我会在晚饭前回来的。”罢转身往前面的书房而去。
书房内,马管事依然在等着。沈君昊命他按原计划行事,同时又吩咐长顺去四房问问沈佑,有没有时间见他。
沈佑被人抓到自己与姨娘白日宣淫,还是在守制期间,他本已心虚。听长顺的语气,似乎沈君昊非见他不可,他急忙命白芍先行回房。
起来,沈佑对沈君昊心中亦有微词。上一次,吕氏早产,沈君昊为了维护云居雁,居然变相要挟他。他大人有大量,不想与晚辈计较,但这并不等于他怕了他。想到这,他又对白芍:“你先在这候着吧。若是他真有事,你再退下也不迟。”
“是。”白芍温顺地点头。事实上,她一直在等着怒气冲冲的沈君昊,如今见等来的是长顺,她不免惊讶,同时又忍不住担心。如果沈君昊没有中计,她要如何演下去?
沈佑看着白芍柔弱又惹人怜惜的模样,心中一阵激荡。他见过的女人之中,她不是最美的,就连吕氏年轻的时候都比她漂亮,但她对了他的胃口,至少现在,他喜欢她的弱柳扶风之姿。
感受到沈佑的目光,白芍抬起头,对着他含羞带怯地微微一笑,又急忙低下头,作势磨墨,手臂若有似无地磨蹭了一下沈佑的胳膊。
年轻的时候,沈佑也算一表人才,可惜酒色财气早已掏空了他的身子。虽然他是沈家四位老爷之中年纪最小的,看起来却是最老的。在白芍心里,他连假的程大都比不上,她不过用了半天的时间就虏获了他的心。
当然,白芍也很清楚,沈佑对自己的喜欢不会长久,但她要的不过是留在四房罢了。她必须留下,不择手段也要留下。因为她在等待一个机会。
想着将来的那件事,白芍再次抬头,不胜娇羞地抛了一个媚眼给沈沧,身子不自觉地靠近他。状似不经意的,她丰满的胸部划过沈佑的手臂,沈佑顿时觉得全身一阵酥麻。
沈君昊站在敞开的书房门口,尴尬地看着他的眉来眼去与露骨动作。他低下头,轻咳一声。
沈佑幡然醒悟,招呼了沈君昊入屋。沈君昊上前行礼,直言自己两次前来,是有要事找沈佑。
虽然白芍就站在沈佑身边,但她注意到,沈君昊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般,而他的语气虽带着些许的焦急,神情却很平淡。
“难道他没有看到那封信?还是信上露出了什么破绽?”她在心中问着自己,努力思量着对策。
我就瞎感叹一下。
男人其实是很奇怪的生物。四五岁的小正太,什么都不懂,但是好像生来就知道要保护妈妈,三四十岁的老男人,在外面是衣冠楚楚的精英,私底下也会像长不大的孩子。
小沈十九岁,在现代差不多2627?其实还没真正成熟,却是保护欲旺盛的年纪,有时候不免像小男孩。是这样吧?!。<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