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四弟提醒。”付清云也不生气,而是拉住苏念儿的右手,温柔的说道:“走,我带你去看御医。”
付清浔拉住了苏念儿的左手,制止了他的行为:“要带还是我带她去吧。”
两个人都拉着苏念儿不肯松手,互相对峙着。
此时几个侍卫跑了进来,看了一眼苏念儿说道:“苏姑娘请您和我们一起去西厢房疗伤,御医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苏念儿尴尬的挣脱开了两个人的桎梏,微微点头答道:“好的,我这就随你去。”
随后蹲下行了一礼:“劳两位王爷费心了,这点伤不值一提,念儿自己去看御医就好。”
随后几个人抬着竹担架,将王如金放了上去。苏念儿跟着侍卫一起也走了出去,屋内的气氛太压抑,不过让这两个人争锋相对,正是她当初所希望的事情。
当时把端王留下,本来也就是为了让他对付付清云,他们两个斗起来,才能把金都这潭水搅浑。
嫩寒锁梦因夏凉,芳气笼人是酒香。西厢房的案上设着镜室中的宝镜,另一边摆着精致的金盘,盘内盛着名将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
屋内设着卧榻,床上铺着一块同样富丽的绸罩单,悬的是上等珍珠制的联珠帐。墙上挂着用金银各色丝线绣着牡丹的帐幔,那绣工在当时可算得是最精致的了。
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酱紫色的书柜,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地上。粉色的纱帘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花瓣,轻轻的拂过琴弦,香炉离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香闺。
这太子府的厢房也是好的令人瞠目结舌。
“这是太子殿下特地为姑娘养伤设的房间,太子想留姑娘在这里住上一夜,毕竟在太子府受了伤,于情于理,都是太子府护卫不周的错。”侍卫鞠躬禀告道。
“好,有劳了。”苏念儿其实并不想留下,太子打什么心思,她现在还猜不透,但是他希望她留下,并不是什么好兆头。要想个法子,赶快回尚书府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