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我为了帮你,才使出武功的,这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好不好嘛。”他抱着苏念儿的袖子边摇边撒道。
“……”苏念儿无语的点了点头,一个武功这么高强的高手,行为能不能正常点。
“你找我有什么事?”苏念儿知道他无事不登三宝的格。
“我嘛,肚子突然觉得有点饿,不过也确实有点事求你办。等吃完了东西,我再跟你慢慢说。我听付清浔说你们昨天掉井里去了,好可怜哦。”玄辰同的望了她一眼。
“……”
苏念儿看着他叹了口气“今可能没时间了,这些人马上就要来找我麻烦了。”
苏念儿看着死去的珠儿——这个文珠,才是文家对她宣战的第一步而已。
文珠是父亲大人在她小时候安排给她母亲的丫鬟,也是为了陪伴她长大找的,说是能和她一起长大,让她有个伴。现在想来,母亲死了,也与她脱不了关系吧。
刚刚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她,也是因为有了这一层猜测,动自己亲人的人都不可以饶恕!
这颗暗棋,大夫人走得真妙啊。无论她到哪里,她的行踪都能被了如指掌。
一开始云安下毒的时候,她就在怀疑,珠儿难道一点都不知吗。让大房的丫鬟这么轻易就得手了,这点警惕她都没有吗。现在想来就合理了,她根本就是知道对方的意图,便将计就计让云安下毒了。
一开始大夫人还没有想让她死的心,现在恐怕是做梦都想她赶快去死吧。
文家的这一颗小小棋子武功都这么高,其他人恐怕更加不可小觑吧。
金都的大街上霎时闹非凡,一群人围着一个卖葬父的女孩子看,这个女孩子大概十四岁的样子,模样很周正,人也看起来很机灵。
她旁边是一卷破草席,里面包裹着一个面部被涂得炭黑的男子,只露出一双黑脚来,想来就是他的父亲。
周围的人都对着她指指点点,却没有人真的出钱买她,黄河水灾,柴米油盐都涨价了,自己的子都过不下去了,哪里有时间管别人。
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男子,提着一把跨刀路过了人群,而后又后退了几步往人群里瞄了一眼。
他嘴角笑了笑,看草席里那男子的脚纹明显就是个青年男子,哪里会是老年人。
这两个小孩合起伙来骗人,有点意思。他摸了摸腰间的酒,喝了一口,站定在原地,看看闹也不错。
后践踏着的马蹄声娓娓而来,像是预谋好了节拍、听不出丝毫破绽、就这样近了、更近了、满脸胡子的男子不觉的回过,盯着视角里那辆褐色的马车,马车四面丝绸装裹,镶金嵌宝得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这车里的贵人怕也不是什么本地的王侯世家,虽然马车富贵,但却不像是金都独有的味道。
阳光初现,垂落到这门前一雕饰,金色的光芒刺痛着双目,即刻马车四周在阳光的映照下雅气十足,和那淡蓝色调相映的惟妙惟肖,光显之时,才叫人举指叫绝。看这富贵浮夸的程度,想来是下唐国的作风了。
马车在卖葬父的女孩子旁边停了一下,从里面走出一个服饰华贵的妇人,看这妇人的穿着,满脸胡子的中年男子更加肯定了刚刚心中的猜想,是下唐国的来使,看来那边有贵客来大寻了。
“你多少钱,我买了。”妇人看着低头的小女孩问道。
那女孩抬头看到妇人,眼中露出一丝精光,看来是有钱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