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颜一时间卡壳了一样。
虽然他很快就掩饰掉了，但阮唐还是捕捉到了他的迟疑犹豫。
也证实了，她的猜测没错。
“这个问题也不能回答？”阮唐问他。
风颜摇摇头：“可以，但我还没想好怎么告诉你。”
阮唐：“哦，那就以后再说。”
她眼神一转，又问了另一个问题：“哥哥安排的是什么人，你早就知道了吧？”
风颜：“……”
不是说以后再说，怎么又扯到这个问题上了。
“你知道他在你身边安插了眼线监视你调查你，但因为你事先知道我可能会成为阮虞的妹妹，所以你非但没阻止，反而还故意透露你的真实信息给他，对不对？”
阮唐之前就觉得奇怪，阮虞安插的人到底有多厉害才能得到风颜的隐私，原来问题出在风颜这儿。
阮唐一双眼睛都把他看透了。
风颜也不再隐瞒：“从苍兰一步步接近我开始，风林风竹他们就注意到了，调查了身份后，问我要不要处理了，知道是荣王府阮虞派的人，我便留了他们的性命，又将阮虞想要知道的消息给了他，同时也叫人专门训练了苍兰几个……”
听起来做的都是有益于阮虞和阮唐的事情，但风颜的语气里就是透着一股心虚和自责，好像做错了事情一样。
阮唐听完也是服了：“哥哥要是知道真相，只怕会被自己气死。”
风颜：“不是我气死的就好，他是一个好哥哥，对她和你都是，我可不想你恨我。”
阮唐：“……”
明明就是被你气死的。
不过，风颜刚才说从苍兰一步步接近开始就注意到了，那意味着从五年前开始，他就确定了她在这里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