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荔很热情地把潘宝山和苏断言请进屋里,随来的秘书小韩倒水端上。
“刚好四个人,够一桌。”苏断言笑道,“我们唐主任可是高手,跟她打对门有酣畅淋漓的痛快,潘乡长,牌场如战场,这个就不相让了,为公平起见还是靠摸牌来决定对局人手。”
苏断言说完,唐荔便立刻拿起扑克,挑了四张洗了几手,扣到桌面上。
“红队红,黑对黑,我跟潘县长先摸!”唐荔大方地说道,“为了表明跟我记牌没关系,我先来。”
唐荔说完,伸手摸了一张,是张红桃。
“潘县长该你了,看看我们有没有缘分吧。”唐荔微笑着望向潘宝山。
潘宝山笑笑,拿了中间一张,反过来一看,也是红桃。
“还真是呀!”唐荔欢快地说道,“有缘分!”
说完,唐荔将旁边的牌扣到剩下两张牌上,开始洗牌。反过来的时候,潘宝山眼光一扫,看到剩下的两张也是红桃。
“今天托托潘县长的手气,和你并肩作战!”抓牌的时候唐荔说。
“我可很少打扑克,有时可不按套路出牌,难免要出乱子。”潘宝山笑道,“唐主任可要坐得住啊。”
“坐得住,而且还要坐得稳。”唐荔应声而答。
说是做得稳,不过唐荔并没有做到。她穿的是黑色皮冬裙,下面是肉色紧腿保暖裤,乍一看并不着衣物。不知是有意,还是有个习惯性动作,唐荔昕长的两腿总是左右微微开合摇动。
牌桌是实木的,很厚实,但正中十字交叉镶了两道玻璃,算是镂空,刚好可以看到对面座的小腹及以下。
潘宝山从那道窄窄的玻璃道中,恰好看到那极具诱力的翕张,严重干扰了他打牌的注意力。
此时打牌本身已经没了任何趣味,唐荔的腿让潘宝山很分神。当然潘宝山也知道,不能目光流离,他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显示出强大的定力来,虽然这多少要有点折磨。
两个多小时后,这种折磨才结束。
快八点了,两个副局长和农路办主任也早已赶到,该上桌坐好等刘海燕的到来。
刘海燕比较准时,八点十分左右赶到,从她泛红的脸色看应该喝了不少。这让潘宝山有点意外,刘海燕可不是那性格,不过碰到特殊情况多喝两杯也算正常。
苏断言几个人迎接刘海燕落座后,并没要求她喝白酒,不劝领导酒是起码的常识,他只是提出可不可以少喝点红酒。
刘海燕没有拒绝红酒,说只能少来一点。
潘宝山喝的是白酒,但也没多喝。这种陌生的场合不宜放开,而且他觉得今天主要是谈修路的事,其他都是次要。
苏断言很配合,让农路办主任曹家兴详细介绍了一番,总之一个结论,完全可以操作。潘宝山便很主动地敬了苏断言一杯,对工作上的配合支持表示感谢。
此外,酒桌上就没再谈什么,有些事意会就可以,没必要摆到台面上。还有,面对娇艳的唐荔,潘宝山也没多看一眼,有刘海燕在,半眼都不能多瞅,所以也没什么交流,更没什么话题。
这样一来,酒局持续时间也不长,九点半的时候就散场。
潘宝山坐刘海燕的车子回去,她酒意显大,需要照顾。
“今晚酒桌上刚好碰到一个同学,市委宣传部的。”上楼的时候,刘海燕身体稍稍有点摇晃,她扶着楼梯站稳后道:“喝了一大杯白酒,过量了。”
“那刚才就不该喝红酒了,两种酒掺到一起劲更大,容易冲头。”潘宝山紧跟在后面,有心伸手扶一下以防刘海燕立脚不稳,却总觉得别扭。
“也可能是前面喝得有点兴奋,本来是想不喝的。”刘海燕说完抬脚,脚尖搭在楼梯上滑了一下,身子一晃。
潘宝山立刻伸出两手,左右卡住刘海燕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