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么目光,给你姐帮忙去!”
对于靠过来的蒲小壳,樗里蝶春笑骂了一句,对他示意一下。
“春哥哥,你不知道你刚刚有多威风,爹娘看着你,就像遇上猫的老鼠,不敢有一丝脾气,你那是怎么做的,教教我呗!”
对于蒲小壳的话,樗里蝶春轻拍一下他的小脑瓜!
“教你,我教你什么!小壳啊,我告诉你,男人的本事是让自己女人不受一点委屈,不让她有一点劳累。如果你把男人欺负女人当成本事了,那才是最没本事的人!”
“春哥哥,你怎么这么说呢!是不是我姐欺负你,你都习惯了,你现在是不是变成你曾经说过的那什么**了!”
“你个臭小子!”
樗里蝶春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当初自己只不过不想说那么多罢了,现在被蒲小壳当成妻管严,当成变态了,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
“小壳啊,你知道男人的‘男’字,为何上面是一个田字,下面一个力字吗!”
“为什么?”
“因为男人有力气,才能去耕田!这个话题对你来说还不合适,等到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些!”
樗里蝶春说到这里,语气有点不自然起来,他又接着转移话题。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去帮你姐忙,把地面收拾一下!还有,小壳你一定要记住,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要去欺负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不然那样会显得你特别无能,只有软弱的男人,才会一直持续的欺负女人。”
听着樗里蝶春的话,蒲小壳虽然还不明白什么意思,但他还是回答一句。
“是,春哥哥,我知道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欺负女人的,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看着蒲小壳的样子,樗里蝶春嘴角抽了抽,这算是什么事啊,我要你不欺负自己女人,没让连你女人都不欺负啊!做事有个度就行,恶毒的人才不会有男女之别。
“看来得找个时间,再重新解释一下,要是自己教授出一个认死理,宁愿被女人欺负也不还手的家伙,最后吃亏的只能是小壳自己!”
在心底暗暗打算后,樗里蝶春挥了挥手,让他去帮蒲严焱忙,把地面收拾一下。
……
蒲言爵拉着巢角回到卧室,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最后轻轻一笑,各自忙起自己的事来了!
樗里蝶春说的虽有道理,但蒲言爵跟巢角还真没闹到要分家的地步,只是把这次争吵当成生活的调味剂罢了,不温不火生活了这么多年,总得有点吵闹,让日子变得欢快起来不是。
“没想到蝶春会有这样的一面,平时我还担心严焱嫁给他,还会受到欺负呢!没想到他也有这样一面!”
对于丈夫的语气,巢角毫不客气道:“怎么,还在想着你平日里的大男子主义,非得女儿受气了,你才高兴!”
看着妻子又要发起火来,蒲言爵猛一抬头,道:“巢角,我不是那个意思!当初严焱动手打蝶春的时候,你看他还过手,每次被严焱暴打,我这不是可怜养子吗!”
“可怜人也不是这么可怜的,严焱是从我身上掉下的肉,你不心痛她,我心痛!当初严焱打蝶春时,我也为蝶春感到心痛,但你看看蝶春今天这样,你就不怕严焱受气!”
“媳妇啊,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蝶春的态度你平时也都看到了,他会是那样的人吗!要是严焱嫁给一个欺负她的男人,这才是最大的不幸。还真要亏你机智,收个养子当女婿。”
看到丈夫夸奖自己,巢角也不客气道:“那是,要不是我眼光好,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个家伙!”
看着妻子这么说,蒲言爵又想起刚刚樗里蝶春说的话,他上前搂住巢角,在耳边摩擦起来。
“娘子,天色不晚了,我们就寝吧!”
“不要,蝶春掀翻的桌子还没清理呢,我先去弄好再说。”
“慌什么慌!明天早上弄也不晚,走吧!”
蒲言爵半拉半扯,把巢角拉到床上,不一会便传来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