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不准你走,不准你离开!你走了我怎么办,为了这狗屁事,你就留给我十年寿命,我不准你走,把事给我交待清楚,交待清楚!”
牢牢抓紧常馨羽,樗里蝶春在那发出如孤狼的嘶吼,但现在的他却像只猴子一般搞笑,没能耐就是没能耐,讲的再多,也无法将事办成!
“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我的性命不是你们玩具,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我只想好好活下去,没想背负那可笑命运,劳资只是个普通人、平凡人,我那会知道那什么寂灭、毁灭的,这关劳资我屁事!”
“我只想好刀活着,不想跟其它玩意扯上关系,是那个溅货把我拉过来的,是那个狗砸种办的没屁沿的事!你们把劳资我弄来,还不如让我死掉呢,谁踏马愿意背负这可笑命运,谁愿意!”
发出嘶声裂肺的怒吼,樗里蝶春在为自己抱怨不公,别人穿越、重生不是吃香喝辣、就是左拥右抱的,自己一到自己,就要背负这可笑命运,还要活在朝不保夕的日子中!
即便自己有力量了那又如何,还不是有更强大的对手、敌人,那比世界还要庞大的鳞片,那比宇宙还要巨大的身躯,只有时间长河才能见证对方的存在!
牠以吞没一个宇宙以亿千兆为一秒,牠在永恒的时间长河内无敌,吞噬宇宙为存,牠身躯内背负着两层大狱、二百五十六层(256)小狱,牠审判着各个宇宙生灵,羽、毛、鳞、介、臝五种生物,连同植物、石头,甚至最微小的分子,也得在这二百五十(25)层走上一趟!
牠算是最系统的幽冥之主,牠体内没有轮回存在,当承受不了拷问的生灵,便会成为牠的食物!
牠就是现在樗里蝶春所妒恨的寂灭,那从时间长河开始流淌起,就存活的巨蟒,牠掌管着众生的生命!
但总有一部分生灵,不想受牠的束缚,与牠一样存活在时间长河之中!
……
“我发誓,我将在这做下诅咒,当我找寻到,送达我到这的家伙,我将要用最狠毒的刑法,让他用余生承受,不管他有什么主意,我在此做下诅咒!”
高呼着自己怨恨,樗里蝶春在这下达血誓,只要自己能做到,一定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
某高纬度空间!
“司寇,看看你做的好事,不让你下去吧,你非要下去,这不把事搞砸了,要不要我下去把他记忆清除了,也省得他在背后谩骂你我!”
之前显现的三足金乌,站立在一处古朴的支架上,对身旁一个女子称谓句,在它脚下的脸盆水面中,正倒影着樗里蝶春的嘶吼!
“少跟我挑事!东皇,你本体呢,现在还没找到,接下事怎么面对,别忘了你现在尴尬处境,是跟我们做对,还是……”
叫司寇的女子素手一挥,水盆中的映像瞬间消失,与那三足金乌质问起!
“司寇,这你可问错人了,我本体啥情况,我也没找回,这回过来只是看你一眼,没事我就先离去了!”
感觉出司寇身上的不善,三足金乌嘎嘎两声,便从木架上消失,只留有司寇一人在屋内!
对于三足金乌离去,司寇也没阻拦,虽然她有那个实力,但一想到樗里蝶春刚刚讲话,此时此刻正想用什么法子解决!
“樗里啊樗里,你怎可这么对我,枉费我……”
长叹一声,司寇便不再讲下去,那样子就像幽怨的处子,此刻只有烦闷萦绕!
……
“你是什么人,你……”
醒来的常馨羽一看周边,瞬间做出防御姿势,看着樗里蝶春那满脸愤恨模样,她立即明白自己处境!
“奇怪,我不是在城市里吗,这是那里,我怎么到这边了!”
张扬着四周,常馨羽心头困惑不断,刚刚还不是大白天吗,怎么一下子变成黑夜了,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