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自己没‘资格’吗?”江世霖信步往前走去。
夏堇急忙跟上他的脚步,低声说:“先前是我不对……”
“我早就说过,你真的一点都不会做戏。”江世霖叹息,回头看她。
夏堇恨恨地咬住下唇,深吸一口气,抬头朝他看去,再次道歉:“三爷,先前我不该与您争执,是我不对……”
“过来最萌同居关系全文阅读!”
夏堇上前两步,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
“你站得这么远,我怎么说话?”江世霖抱**看她。
夏堇恨得牙痒痒,却只能再次上前。江世霖一解心中的郁气,拉起她的手往前走,摇头叹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夏堇恨不得甩开他的手。他对她永远都是这般,不是故意欺辱她,就是莫名其妙生气发脾气,再不然就是蓄意让她难堪。他根本就是以折磨她为乐。
“怎么,又在心里骂我?”江世霖轻笑,紧紧攥着她的手指。
“爷,我已经向您认错了。”夏堇朝四周看去。他到底要拉她去哪里?
“到了,就是这里。”江世霖抬头指了指榆树的断枝,“就是这株断枝下。”
“是这里。”夏堇艰难地吐出三个字,抬头望着大树。天**沉沉的,闷热异常。她觉得自己快窒息。
江世霖放开了她的手,退至一旁。他们父**的感情很好,他能明白她此刻的心情。今天这样的日子,其实他不该和她吵架的,可她就是有惹他生气的天赋。
夏堇站在榆树下,只觉得天旋地转。她重生而回,却没能再见父亲一面。她答应过父亲,要好好照顾母亲,却没能保住父亲的最后一丝血脉。她看着灰蒙蒙的天。父亲在深夜倒在大雪中,孤零零地咽下最后一口气。他是为了她的婚事才会连夜赶往临县,可事到如今她仍旧是江世霖的禁脔。更可笑的,若不是他,她根本不知道父亲在哪里过世。
“你是如何知道这里的?”夏堇努力压抑着情绪。
江世霖微微蹙眉,上前两步轻轻搂住她。“你若是想哭,我不会嘲笑你的。”他知道她很伤心。
“你是从祖父那里得知的?”夏堇追问。她一直只知道父亲死在涿州往临县的官道上。
“不是。”江世霖摇头,“你想知道什么,回家我再向你细说。”
“你上次说,父亲可能是被人吓得心痛症发作。这些**长得这么高,会不会……”
“不会。”江世霖摇头,“我已经问过了,每到深秋,附近的农户就会把枯萎的藤**连带河里的芦苇一起砍了运回家……”
“你问过?”夏堇讶异,“这不是你第一次来这里?”她抬头看他。
江世霖轻轻拍了怕她的脸颊,暗自懊恼。她只是一个嘴**心软,又**故作坚强的小**人。他是男****丈夫,**什么与她生气。更何况她经历的不幸已经够多了,他应该更**护她才是。“你真的不想哭吗?”他不希望她强忍着泪水。
夏堇摇头,再摇头。“我只是想知道事实。”
“不是你害死你父亲的。若是有人处心积虑,就算那天他不去临县,他们也会找其他机会下手,所以根本不是你的错……”
“不是的,不是的!”夏堇一味摇头,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我知道,你一直怪我**婚于你,但过去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是改变不了。正因为改变不了,我才恨——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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