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回到:“想来是刘月夕咬定是我们王家炸的,这是要上门寻仇啊。”
“他敢,这事和我们王家有什么关系,想把屎盆子扣我王家头上,休想”王老爷此刻也是乱了方寸。管家见状,命所有人去门口守着,不能让刘月夕的人闯进来。自己扶着王老爷进堂屋休息。
一进屋,管家轻声的说道:“老爷,看情形,今天是过不去了,老爷要早作打算啊,留得青山在,我们才能给宝璇少爷报仇不是,我记得老爷说过家里有条密道,不如老爷您快些打开秘库,带上值钱的财物,您从密道先逃出去,我去外面帮您再顶一阵子,不过老爷,您可要快些。我顶不了多久。”
王老爷听了管家的话,有些感动,说道:“那管家你自己可要小心些啊。”管家早已经走到门外,只是招呼王老爷快些。王老爷也不磨蹭了,迅速的打开秘库,把所有的财物装进一个包里,一个人悄悄跑到后院金鱼池边,拧动一块石头,插入特质的钥匙,一道设计精巧的入口从金鱼池中被打开,水流从入口的边缘流入,下面的台阶确是干的。王老爷拔出钥匙,正欲从密道逃走,一把符文匕首穿过他的胸膛,王老爷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到,偷袭自己的正是管家,“为什么,图我王家的财产吗?”管家笑眯眯的用力转动匕首,凑到王老爷耳边轻声说道:“听得出我是谁吗?王进财。”
“你不是管家,你是那个薛家的遗孤。”
“答对了,现在去死吧。”说完,管家一脚把王老爷踢进密道里。
王家门外,一字街的上千弟兄把王家围了起来,刘月夕等人在门口叫门,保民官也赶来了,见了刘月夕,急忙上前询问事情缘由。
溜子大概说了下事情的来龙去脉,说道:“保民官大人,如今我哥的娘和夫人妹妹生死未卜,想来定是被王家掳在府中,我们要进王府搜人。”
“月夕老弟,月保长,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聚众闹事就不对了,王家的事,本官一定秉公处理,你让你的手下先撤了吧。”保民官见事态严重,正琢磨着怎么收场。
“聚众闹事?我的母亲,我的老婆,妹妹,都在里面,大人,我只是找寻我的家人,这有错吗?我只求我一个人进去即可,至于这些个人会干什么,我也控制不了,请恕在下无能为力。”
“你,刘月夕,好好好。”保民官一时也拿他没办法,毕竟月夕家里被炸成这样,这事不是轻易能按的下去的。就在这时,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王老爷跑了,这话就像滴入沸油的水,众人炸开了锅,群情激奋,场面完全失去了控制,一字街的人撞开了大门冲了进去,王家,彻底的完蛋了。
失控的人群冲进王府,抢的抢,搬的搬,直到巡逻队赶来才渐渐散去,王家已经不剩什么了,王老爷也不知去向,府里的人趁乱都跑了,刘月夕的伙计找了好一圈,没有找到母亲紫悦的下落,保民官面色阴沉的滴的出水,月夕寻找家人心切,哪里还顾得上他的感受,何况法不责重,从头到尾,刘月夕都站在外面陪在保民官身边,保民官就是想说什么,也没有理由。只得一个人在那里憋着干火。
月夕满脑子都是家里人,直接就向保民官提到:“大人,我的家人肯定是被王家人给掳了去,如今王进财畏罪潜逃,希望大人为小民做主,立案缉拿王进财,也好早日找到我的家人。”
先前就憋着一口气,保民官没想到刘月夕还要得寸进尺,打哈哈道:“恩,月老弟,你的心情本官能理解,不过本案案情复杂,是王家还是另有其人还要做进一步调查,不过月夕老弟放心,你的家人我一定会全力去寻找,这点你可以放心。”
刘月夕见保民官打起了官腔,也无心和他多理论,骑着陆鸟,领着手下就走了。
保民官手下的卫队长德尼走上来,看着远去的的刘月夕,说道:”这个刘月夕好嚣张,大人,王家这事透着古怪啊,既然是掳人,干嘛还要炸屋子呢,大人,我们真要帮这刘月夕去寻什么家人吗?这可有些难啊。”
“蠢,被人牵着鼻子出来卖了,你还想替人家数钱啊。”保命官正憋着火呢,这个倒霉的手下不巧撞枪口上了。
这摆明了就是他刘月夕想消灭王家摆的局,还拉他这个保民官出来给他刘月夕做了个背书,王家炸了刘家,掳了刘月夕的家里人,上门要人未果,民众情绪失控,王进财畏罪潜逃,一切是这么的合乎情理。
这个刘月夕不能留,百万佣兵团的骑兵都被他干掉了,本来保民官是想等刘月夕和佣兵团斗的二败俱伤,他好出手获取最大利益,本来算的好好的,结局居然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死活没想到刘月夕能轻松的干掉佣兵团,不仅如此,完了紧跟着就直接明目张胆的消灭王家。
刘月夕的凶悍实力,缜密心思,狠辣果决,大大的刺激了保民官,这样的人,如果真让他立足飞地发展起来,那以后翡翠镇还有他保民官置缘之地吗?不行,必须除掉他。
”过来,去联络一下伯爵府的二管事,就说我有要事求见。“保民官招来蠢手下,一个针对刘月夕的恶毒计谋正悄悄的酝酿中。
月夕等人回到刘家铺子,溜子还在那里自责,哭着说道:“月哥,都怪我,如今婶和嫂子紫菱下落不明,我对不起你,月哥,我这就去找。”月夕一把拉住溜子,轻轻的说道:“别去,这事不怪你,应该是另有隐情的,我娘和紫悦应该没事,你们都好好在这呆着,看着铺子,我出去一下。此事不要声张。”
说完,月夕也不管溜子蒙不蒙圈,换了身不显眼的行头便出门了。
溜子闹不明白咋回事,就去问阿杰,阿杰也没搞明白,说:“我咋知道怎么回事,不过紫悦和婶子应该没事。”溜子更不解了,继续问道:“你咋知道没事呢。”
“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