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听了,也觉得有道理,“月哥说的对,都是找靠山,当然是猎人协会更有背景,不过月哥,你说得这位司徒先生和你到底什么关系啊。”
“是我父亲的老同事,不过好多年没联系了,小时候我到是见过一次,这次居然是他来监督巡狩赛,这个实在是个意外,现在想想,我娘说得对,如果不是司徒明叔叔,巡狩赛我们赢不了,就算赢了,张家王家也会用不正当手段抢去,一定是司徒明叔叔念旧,对,对,无论想什么办法,必须去望京一趟。阿杰,快点吃,吃完我们抓紧去蜡树街一趟。”二人正要出发,溜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说:“月哥,不好了,你快出来看看吧。”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张家打上门了?还是刀子又闯祸了?”月夕被溜子这么一扰有些心乱。
“都不是,是紫菱的老师来了。”溜子说到。
“啊,那个老古板啊,这个,阿杰,要不我们从后门溜吧,溜子,交给你一个光荣的任务,在前面给我顶住这位范老师,我和阿杰有正事要办。”和范老师打过几次交道的月夕深知这个老古板的古怪难缠,每次见着范老师都会被莫名其妙的训一顿,最可气的是范老师学问深,骂人都不带脏字的,句句听得在理,几次被骂的体无完肤后,月夕基本回避这位范老师,如今月夕一家失踪,丢了得意学生的范老师显然是兴师问罪来的。
溜子忙拉住月夕说道:“别啊,哥,如果是别的什么人我一定替你挡着,范老师可不是一般人,月哥你放过我,你还是自己去吧,在我看来了,今天你要是不和范老师说清楚紫菱到底怎么回事,他是不会走的。”
没办法,月夕只得硬着头皮去见这位范老师,前面铺子里,范老师负手而立,月夕见这气势就矮了三分,笑脸迎了上去,范老师冷哼一声,劈头就问,紫菱哪去了,搞得像他是紫菱的家长一样。月夕支支吾吾的,也不好明说。
范老师急了,说到:“实话告诉你,我能呆在你们这个小地方教书,就是为了看着紫菱,我是朝华学院的先导师,紫菱有多重要你们知道吗?就是把你们都绑起来也不及她一根小手指。”
朝华学院,月夕一听有些吃惊,那可是首都西雅城的著名圣光学府,历史悠久,可以追溯到罗梭帝国时期,即使共和国成立,朝华学院的地位任然不可撼动,月夕本就猜到范老师来头不小,没想到来头居然这么大。
“唉,你们这些个粗鲁的蛮子,紫菱若是有个闪失,那是帝国的损失,她可是。”范老师的话越说越过份。
“是天生的先导者。”月夕被范老师的态度激怒了,冷冷的回了一句。
范老师疑惑的看着月夕,没想到这个乡下蛮子居然有这样的见识。
月夕继续说道:“范老师对紫菱的关心,我非常感谢,不过,最近家中有些事情要处理,没有及时来和老师您请假,是我们的不是,不过紫菱毕竟是我的家人,她的安危成长自然有我这个家人来关照,这点就不劳范老师操心了,待过一段时间,家里事了,紫菱自会去仪塾上课。还有一点要提醒范老师,罗梭帝国已经灭亡二十年了,您再提起,可是不太好的,溜子,送送范老师。”
范老师也被月夕异常强硬的态度搞得没招,只得悻悻的离开,临走还恶狠狠的说了句:“刘月夕,记住你的承诺,我会一直盯着紫菱的。”
见范老师走远,月夕长疏一口气,暗暗有些佩服自己,最近这脾气是真真见长,连西雅朝华学院的先导师,他都敢顶回去了,是不是有些过于威风了呢。又一想,还是办正事要紧,拉着阿杰,便朝蜡树街的方向走去。